嗎?”
那些士兵親眼看到益源死去,也都不敢相信,經阿郎一頓喝,雖然不能徹底從迷信的桎梏但是也認清了事實真相的可怕。於是都站起來,看著阿郎。
阿郎道:“去傳鞫睽、坦裡哈和瑤瑤過來!”
士兵們答應著,不一時鞫睽第一個搶進營房,看到了躺在地上益源的屍體,既悲痛又不解的看著阿郎。阿郎知道他在想什麼,便道:“事情來得太突然,我沒攔住。……瑤瑤呢?”
正說著,就見瑤瑤走了進來,看到益源的屍體也是驚訝莫名。
阿郎對瑤瑤道:“殺死益源的怪物打扮成你的樣子,進來突然襲擊,殺死了益源。……你剛才在幹什麼?”
瑤瑤聽說殺死益源的人冒充她的樣子下手的,阿郎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樣的話,是對她很不信任的,於是心下奎怒道:“阿郎,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是我給殺手方便的嗎?”
阿郎折了益源,就說明那些沒救了,更可怕的是這種病毒會傳播,一旦在軍營裡傳播開來,那麼小小的病毒就會要了烈山部和巢郎族所有勇士的性命,所以在此事上阿郎不能表現出優柔寡斷,於是也嚴厲的道:“瑤瑤,此事非同兒戲,容不得半點馬虎。”
瑤瑤看阿郎的眼神像是要殺了自己似地,她跟從阿郎這麼久了,從沒有看到他這樣對自己的,於是打消了自己的怒氣道:“我剛才有點睏倦,去睡了一下,我也想不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大難當頭,你居然去睡覺了?”阿郎盯著瑤瑤說道。
瑤瑤感到他越來越不善,心下有點慌張道:“阿……阿郎,益源死了,你心裡很難過,這我們都知道,可是……可是你不能這樣對我,好歹我還是……”
“夠了,如果你不睡覺,敵人也就不能冒充你進來殺人了,所以你的責任最大。鞫睽、坦裡哈,你們將瑤瑤拿下!關進牢房,等待發落。”阿郎更加嚴厲起來。
阿郎命令一出,不但瑤瑤吃驚,連鞫睽和坦裡哈都感到不可思議,敵人是冒充瑤瑤殺人的,也不是瑤瑤要殺的,無端的抓住瑤瑤又有什麼用?何況瑤瑤是大統帥,一旦被拿下,勢必要影響作戰士氣。
鞫睽道:“大酋領請息怒,這事與瑤瑤無關,不能怪罪於她。何況瑤瑤身體不適,還是我讓她休息的,這麼說來,我也是有責任的。如果要處罰她,就連我也一道拿下吧!”
坦裡哈也道:“大酋領,此時多事之秋,瑤瑤又捨生忘死的將我們從敵陣之不可能有加害益源的心思,還望大酋領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好人。”
阿郎猛地拔出青銅劍,道:“這是軍令,誰要是違抗,就是阻撓軍令,對於阻撓軍令的人,我這把寶劍就決不答應。”
阿郎拔出了象徵權力的寶劍,鞫睽和坦裡哈哪敢說什麼,只得將瑤瑤綁縛起來。瑤瑤看著阿郎如此絕情,眼淚不禁撲嗖嗖的掉落,她自認這一生無愧於阿郎,無愧於自己的良心,卻要遭到如此的對待,心內真是傷痛欲絕,於是悲慟大呼道:“阿郎,阿郎,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沒有殺益源,沒有……”
但是阿郎擺擺手,鞫睽和坦裡哈只得將連呼帶叫的瑤瑤拖出去,關在軍營一邊的牢房之是關押軍的。
眾人帶著瑤瑤離開了,阿郎將益源臨死時指給他的瓦缶拿起來,對一名益源的助手道:“剛才益源大夫在研製解藥,有什麼新的發現?”
那名助手道:“我們試了上百種藥物,還不確定哪種藥物能治病。益源在藥物的研究上很獨特,他說能研究出來,遲早就會研究出來的,可是現在他走了,我們就不知道他此前滿意哪種藥物了。”
阿郎指了指手裡的瓦缶道:“這種藥物是如何熬製出來的?”
那名助手搖搖頭道:“這是他獨自熬製的,我們不知道。”
阿郎皺了皺眉頭道:“你們烈山部除了益源之外,還有哪些高明的大夫,你們都將他們找來,共同研製解毒藥水。”
這裡的幾個助手於是就出去尋找其餘的大夫來研製藥水。
阿郎見他們都走了,便將瓦缶連同裡面的藥物一道包起來,出了營棚,來到將帥休息的帳篷裡。此時坦裡哈和鞫睽將瑤瑤關押起來之後,也隨後來到了阿郎的帳篷。阿郎命巢郎族計程車兵嚴守帳篷,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讓你來。
鞫睽和坦裡哈二人進來後,還是勸阿郎放了瑤瑤,畢竟瑤瑤是冤枉的。
阿郎道:“我何嘗不知道她是冤枉的,但是益源被殺,總得有人承擔責任,她是大統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