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川,奉陳定遠軍令守護西線,看到漠北勇士時候已打馬迎了上去。蘇衛平,陳定遠的侍衛首領,率領陳定遠的親衛隊遊曳在大軍周圍。
這刻,根本無需陳定遠的軍令,數支衛隊已迎了上去,再加上正緊追不捨的楊肅,眾軍正一點點將漠北勇士包圍起來。
望著一點點近了的黑色洪流,尤其是感受著他們沖天的殺氣,楚元敬再忍不住了,張口叫道:“我去會會他們,駕!”也不待幾人同意,楚元敬已打馬衝了出去。
見此,楚元博開口說道:“肖將軍,保護元敬。”
當楚元博的話落下,跟在他身後的一名黑甲將軍抱拳拜道:“末將得令,駕!”大叫聲中,黑甲將軍一溜煙跑了出去,同時還有一支數百人的禁軍。急促的馬蹄聲,生出一種大戰將起的緊張氣氛。
這隊勇士,確實是漠北的精銳,不然也不能悄無聲息的靠近眾人,甚至將楊肅的大軍鑿穿,只是在數支隊伍的夾擊中,速度終是緩了下來。
沒過多久,這數百人的隊伍便被大楚眾軍圍而殲之,然而其血腥、慘烈。每一人倒下,定然要有人陪葬,甚至有勇士甚至悍不畏死的撲在刀劍上,只為同伴能將敵人斬殺,這種男兒熱血,令眾人都是一陣沉默,尤其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廝殺的楚元博,真真切切的令他感受到了什麼是戰爭,而當楚元敬折返後,楚元博更是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和殺氣。
這片刻工夫,楚元敬明亮的盔甲變得血跡斑斑,霸王槍亦有鮮血滴下,便是臉上也有一道血跡。這並非楚元敬的鮮血,而是斬殺敵軍大將時候噴濺出來的,這血跡,非但遮掩不住他臉上的興奮,反而令楚元敬看去格外猙獰,大叫道:“痛快。太子哥哥,男兒當殺人,比呆在京城有趣多了,改日你也體驗體驗。”
當楚元敬的話落下,眾將大都將眉頭皺起,羅世毅和陳定遠也不例外,畢竟讓國之儲君上戰場廝殺,這算什麼事,而且刀劍無眼,一旦出了意外,誰擔當的起,好在此刻,楚元博輕笑道:“若是本宮上戰場,恐怕羅帥、陳老將軍就要將本宮趕回京城了。好了小敬,先把臉上的血擦乾淨。”
聽楚元博如此說來,眾將才算送了口氣,而且不少人望向太子楚元博的目光,敬畏中還多了些認同,畢竟,能夠體恤屬下的君主,才值得他們為之賣命。
此刻,楊肅、秦明川、蘇衛平三人打馬衝到眾人身前。翻身下馬,三人同時跪了下去,拜道:“末將無能,驚擾殿下大駕,請殿下責罰!”
望著三人,楚元博自顧一笑,張口說道:“本宮久聞漠北民風彪悍,今日得見才發現傳言還有虛假,能夠不畏性命淡漠生死,本宮甚是佩服,不過,”拉長的聲音中,楚元博轉口說道:“眾將士能夠將他們斬殺,說明我大楚軍威更盛一籌,相信此戰,必勝!”
最後兩個人夾雜了楚元博的內力,響徹周圍數里,頓時,眾將士齊聲高呼道:“必勝、必勝、必勝!”
聽著一浪高過一浪的高呼聲,尤其是感受著眾將士的高昂計程車氣,楚元博臉上浮現起一抹笑意。身為楚家長子長孫,楚元博自幼便學習治國之道,成為太子後,楚元博便開始參與朝廷政事,只是楚元博很聰明的從不過問軍伍。這次,聖上楚昊然既然命他監軍,其用意再明顯不過,所以,楚元博一定要交好這一眾統兵大將。
看到這一幕,尤其是楚元博臉上的笑容,楚昊宇臉上也有笑容浮現,只是猛然看到什麼,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寒光,沉聲喝道:“保護小博!”大叫聲中,楚昊宇飛身而起,撲向楚元博。
就在眾人震耳欲聾的大叫聲中,三道暗器突現,射向楚元博咽喉,同時間,一黑衣禁軍從楚元敬身後撲出,揮刀斬向楚元博。
自刺客射出暗器,兩名黑甲侍衛已出現在楚元博身前。這兩人,一人魁梧猶若山嶽,一人幽寂仿若深潭,然而若有若無的呼吸,古井無波的眼神,一看便是高手。這兩人正是龍衛高手,奉命保護楚元博的安危,揮動的手掌仿若巨大的蒲團,將射向楚元博的暗器盡數接下。
看到出現在楚元博身前的兩名侍衛,楚昊宇才算送了口氣,同時強提內力,撲向黑甲刺客,而此刻,一柄長槍挑向黑甲刺客而去。
出手的是楚元敬。聽到楚昊宇的叫喊聲,楚元敬已回過神來,尤其是看此刻竟然從自己身後的禁軍中跳了出來,楚元敬更加惱怒,想到不想便是一槍挑向刺客咽喉。還有血跡流淌的霸王槍上,生出一股凌厲殺機,就似楚元敬心中的憤怒。
黑甲刺客能夠混進禁軍並對楚元博發起攻擊,自非平凡之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