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
與此同時,一股狂暴的氣息自那倒塌的遊廊生髮,又有黑光閃動,冷光切斷遊廊之後,攻勢竟未止。
同是無聲息,黑光籠罩的範圍百丈內,僅僅兩息,便化成一片空地,構築抄手遊廊的石料盡皆為黑光抹滅,徹底消失於真界。
男子眼見如此,瞳孔猛地縮緊,怪叫一聲,身形倏然向虛空通道退去,竟絲毫不敢停留。
許只有一個剎那,那黑光閃動的同時,整個塗龍閣驀然生髮莫可名狀的氣息,急遽地於虛空聚合,只一個眨眼間,便有一模一樣的冷光轟然擊落,落點正是男子前一息的立足處,倘他慢上分毫,必然會為這一擊打得灰飛煙滅。
他如何能不知,如此程度的攻擊,必然引動了整個塗龍閣的禁制,他借神通於塗龍閣這一處構築了虛空通道,已然引起了禁制的些微反應,而塗龍閣的禁制大陣,只對對它有威脅的存在有感應,倘不即刻逃走,必引來禁制雷霆一擊,果馬上顯現。
那冷光無聲息地炸裂,竟不甘地延伸向虛空通道,整個通道驀然間被吞噬,那牆便恢復正常,露出了禁制狀,冷光散去,莫可名狀氣息亦淡化不見。
約莫半刻之後,忽有一道身影落下,正是解決冥河之水,化解了南宮苑恐慌的嚴真嵩,他眸子閃著寒芒,冷冷自語:“《嗜陰邪煞功》,妖鬼?不能肯定,還是有人故意裝成他,以此陷害黎家?”
他駐於原地,思緒怎也無法清明,塗龍閣劫難看似恐怖,實不過雷聲大雨點小,倒更像似哪個俏皮弟子的惡作劇,不過亦不是誰都能動得了靈脈,遑論尋到靈脈源頭所在。
在真界,但凡尋靈脈之秘法,皆是有名有姓,有許多皆已失傳,或隱世不出,如此類人都已厭倦真界紛爭,又怎會於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