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上次說要突破,可還順利?”
“順利哦,人家現在可是準真人拉。”夏舞綾嬉笑著說完,突然又難過下來,“可是紀月死了……”
絮兒見她言談舉止都與往日無異,心裡突然迷惑起來。她不明白小姐之前的異變,就像她不明白孫仲謀為何要偷偷挖走紀月的屍體,又偷偷埋回去。
面上卻笑道:“您那隻兔子壽命也該走到盡頭拉,不是還有絮兒嘛。”
“夏姑娘,其實我們見過面的,還記得嗎,在煉幽山。”羅碧虛忽然開口。
“煉幽山?是什麼地方,好玩嗎?”夏舞綾好奇地說。
絮兒向羅碧虛小聲傳音:“我知道你曾經是散修盟的人,去過煉幽山,也見過小姐,但小姐已然忘記過往,你別再提了。”
“忘了……麼……”羅碧虛意味莫名地一笑。
絮兒皺眉望著她,不明白此人怎麼那麼古怪,不明白孫仲謀為何要把這個女人派來。
“忘了,挺好。”羅碧虛又說,“不會痛苦,挺好。”
“嗯。”絮兒趕忙拉住她道,“好了,我領你們去找個房間,孫仲謀說由你們來保護小姐,我不常在府中,你們有什麼需求可以找紅素,就是睡在裡頭的姑娘。”
荷香從始至終不發一言。
羅碧虛走出門洞前回身望了一眼向自己笑著招手的夏舞綾,刻骨的怨恨在美眸裡流轉,齒縫裡透出冷笑:小姐,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一定會……
……
紅素昏昏沉沉醒過來,睜開眼睛就見夏舞綾笑嘻嘻地看著自己,不由道:“舞綾姑娘,你怎麼……”
“噓!”夏舞綾豎起纖纖玉指,堵住了紅素薄薄的雙唇,“這是我們的秘密,好不好?”
“秘密?”紅素髮現靈氣無法運轉,強忍住心裡的恐懼,“舞綾姑娘,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我不想對你做什麼呀。”夏舞綾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一臉的天真無邪,“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你突然暈倒在我門前,正好絮兒回來了,說你只是睡著了。”
“是,是嗎。”紅素冷淡道,“那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放開你,不是不行,可你要答應我,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夏舞綾撫摸著她綢緞一樣順滑的臉頰。
“是說你揮手就抹去了兩個人的存在的秘密麼。”紅素冷冷道。
“人家哪有那麼殘忍,是你記錯了,記錯了好嗎。”夏舞綾委屈地說。
“不,我沒有記錯,你殺了人,你不是夏舞綾!”紅素掙扎要起身,“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侵佔她的身體。”
“這本來就是我的身體,說侵佔什麼的,太沒有禮貌了。”夏舞綾說著,突然冷漠下來,“你和蘇伏一樣討人厭。而且愚蠢,沒腦子,不懂得要活命,就要圓滑一點,就算你現在假裝著答應下來,我也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紅素一呆,臉上一紅,他不知道蘇伏是誰,卻突然想起了孫仲謀的教導,她感覺很慚愧,於是赧顏道:“那你能不能當做沒有聽過,就當是個秘密。我,我不想死,我還想呆在他的身邊,不想那麼早離開。”
“不是不行。”夏舞綾忽然一笑,“你告訴我,那兩個女人是什麼來歷好麼。”
“哪兩個?”紅素呆呆地說。
“荷香,羅碧虛。”
“你忘記了嗎,荷香是絮兒的手下。”紅素道。
“哦?那羅碧虛呢?”
紅素想了想,道:“曾經好像是爺的一個朋友的侍女,她的主人死了,所以一直在雲氏商行效力。”
“回答太模糊了。”夏舞綾冷冷道。
“你想反悔嗎!”紅素氣憤地說。
“不,我又不會要了你的命,就是可憐我辛苦積攢的……”夏舞綾突然停住不說,好看的秀眉深深地皺了起來,想著自己怎會說出這樣的言詞,應該是受到曾經的宿主的影響。
她搖了搖螓,淡淡道:“孫仲謀為什麼要派她們來保護我?他知道一些什麼?”
“你又忘記了!”紅素冷冷道,“我們去商州的時候,受到了法臺宗的襲擊,那些禿驢想要抓你,是爺拼死保護你回來的。除此以外,我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
夏舞綾微微眯眼,記憶的碎片非常零落,原先的宿主反抗非常激烈,她不得不重新整理,過了會兒展顏一笑:“嗯,確實有那麼一回事,那麼佛門這幾年怎麼沒動靜了,你知道嗎?”
“爺是有說過,好像是說自身難保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