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歷,此名便是他為自家所取。
黃小花點頭道:“此事確可,呂統領,便將之交你,三日之內,把你選出賢才都招來本帥過目,倘確有才能,本帥必不吝賞賜!”
呂孤桐微喜著應下,遂趁熱打鐵,又道:“便是騎軍之中,亦可抽調,本來騎軍全賴機動,簇於一地,失去機動之後,便只得任人宰割。雖貴族應囚個個天生神力,然而架不住禿驢陰謀詭計,在下認為,應當將個別應囚調於別營,調和實力,或可於戰有不同效用!”
應囚三兄弟聞此,把眉皺起,面面相覷,他們可接納外族加入騎軍,因他們也欽佩外族英豪,譬如閻文泰。可要將應囚轉成步軍,便就失卻大半戰力,恐於亂軍之中,不知被誰冷箭射死,誰又知道?
每個應囚都是極為珍貴的,不可輕易耗費。
正欲反對之際,呂孤桐眼睛微閃,對三個想法心知肚明,當即又道:“三位統領切莫誤會,某之意乃抽調騎軍,調和各部軍種單一之缺,亦可對戰術增添詭秘莫測,令佛門難測我軍動向。”
高陽想了想,卻附議道:“大帥,此事依卑職看,大是可行,不妨嘗試。”
黃小花思慮半晌,終於做出決議,當即把手一揮:“既你等都有定計,便就如此,各部欲要如何抽調,呂統領,你等自去出個章程來報我即是。今日議事到此為止,都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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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成婚
花開二朵,各表一枝。
太淵城,城門口處。倖存下來的散修與各大勢力的修士盡都因青衣聚來。
惹得陸元昔大是惱怒,當即高聲喊道:“我已染疾,你等還不快快讓開,是要一起死麼?”
眾修聞此,慌忙向兩邊退開,少不得你推我擠,哀聲一片。
陸元昔冷冷一笑,當即行去青衣,急道:“青衣,我正要上山去找你,快去救救我父親,他似染了疫疾……”
青衣蹙眉道:“陸叔也染了?”
蘇伏冷眼旁觀,心底冷笑,那陸風怕是有什麼圖謀罷,才一入城就來請。
他也不揭穿,同二人去,來到城西天工坊本部,陸風的寢居。
陸元昔在路上就把情況備述說明:“五日之前,父親見城中因太淵之事而寥落,心底煩悶,便上街遊走散心。當日歸轉之後,便覺法體有恙,伊始沒有在意,過了兩日,才發覺法體高燒不退,甚有時燒得迷糊了,不斷胡言亂語,亂砸東西發脾氣。”
青衣眉頭皺得更深:“你怎不早來報我?”
陸元昔悲切道:“父親不讓我去找你,這疫疾來勢兇猛,生恐也害了你。又將自己鎖在寢居,不讓任何人靠近。這幾日都是靠著修為在強撐,今日我感應不到父親動靜,推門去望時,父親已暈迷不醒,卻仍喃喃囑我不得去找你……”
“我……不忍父親這樣受苦,還是來找你了,而今唯有你可以救他……”
來到寢居外,陸元昔揮退所有僕役,當即把寢居門開啟,先聞一股臭氣撲面而來。三人俱進,又見滿目狼藉,屋內擺設十不存一,都損毀當場。
右側臥榻之上則躺著一個形容憔悴的男子,依稀可辨其昔日容顏,只是那略發福的身子已瘦弱不堪,臉頰之上早已無肉,剩得一張老皮貼在頭骨上,雙眼內凹,眸子無神,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他的身上升騰著惡氣,乃是壽元走到盡頭的徵兆。
蘇伏極為震驚,他觀過青衣記憶,知曉陸風對青衣有著圖謀,亦知青衣殺人乃他一手所導,怎麼如今真就一副快死模樣。
他按捺震驚,悄悄將天眼通附上眼睛,上上下下掃視陸風,未能發見一絲異常,確是一個病入膏肓的病體。
“青衣……你……來了……你不該來……咳咳……”
陸風畢竟有修為在身,似感應到青衣進來,當即哆嗦著嘴唇,顫巍巍的說道。
青衣看不出悲喜,只上前將手探去,把了陸風脈門,復放出一絲巫咒之力,細細感應。
最後無力放下,她很快就認出所謂‘疫疾’為何物,正是太淵秘境入口,自太淵裡面洩露出來的巫咒之力。太淵因某種特殊緣故,變作了一個法則扭曲的界域,與真界兩相背離,是以不能相容。
普通修士沾之即死,因不能承受反噬。陸風靠著修為抵抗數日,已過了救治期限。倘剛染上兩日,青衣還有辦法將之抽取,而今卻都晚了。
事到如今,青衣也不欲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