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修煉熱情?”
凌遠寒深以為然,便由衷的讚道:“此舉方為競爭之道,小弟向來不懼挑戰。”
劉元宇不以為然的點點頭,道:“如此最好,你出去罷,叫下一個人進來。”
但凌遠寒還是沒有出去,劉元宇不由把眉皺起:“遠寒師弟,雖然你已經加入劍齋,但你還遠沒有旁觀我考核的資格……”
凌遠寒笑道:“劉師兄,我家先生囑我向您問好。”
劉元宇眉頭皺的更緊了,對於劍齋而言,入門的弟子是何根底都無關緊要,或許有許多是其他大門閥暗子,但只要核心機密沒有洩露,劍齋無所畏懼。
且不要以為戒律院是擺設,每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其根底來歷有問題的,不用多久,就會詳詳細細的擺在劍主李道純面前。
這才是戒律院真正令人畏懼的地方。
所以劉元宇對於凌遠寒還有個‘先生’一點也不在意,他是別人奴僕也好,是別人弟子學生也罷,加入劍齋就是劍齋弟子,相信天下沒有多少人敢冒著得罪劍齋的風險來搶奪弟子。
所以他根本就不想知道凌遠寒的‘先生’是何方神聖,修為強弱,有何目的。這些都與他無關,他只要做好份內之事,其餘自有戒律院處置。
這時聞著此言,劉元宇除了皺眉以外,更多卻是哭笑不得,難道你家先生來歷非凡不成,還問自己好,他真是‘交遊廣闊’,連自己這個無名小卒都認識。
凌遠寒輕笑一聲,卻道:“劉師兄,我家先生名字你定然不陌生,他叫做蘇伏!”
“啊?”
所有的思緒,情緒在這一瞬間戛然而止,劉元宇臉上神情僵住,約過了數息方才動了動:“蘇伏?”
凌遠寒很肯定的點點頭:“十年前他救下了我,並教我修劍,而今他囑我來此,加入劍齋,為劍齋效命!”
劉元宇霍然站起,臉現激動,又自桌案轉出來,上上下下的打量凌遠寒:“好好……好,我就知道師弟不會放棄劍齋,他活著就好!”
但很快,劉元宇就冷靜下來,眸中閃著異芒說道:“你說是師弟派你來,有什麼憑證?”
凌遠寒當即取出蘇伏親筆信來,說道:“此信乃先生著重叮囑,令我一定要親手交給劍主。方才雖認出了師兄,卻不太敢肯定,是以才未及時相認,望請見諒!”
劉元宇輕輕接過來書信,在真界,用書信傳遞訊息之人少之又少,若是要冒充,也會尋一些別的更為靠譜的方式。
而這信封上書寫著:劍主親啟四字。
落款是蘇伏二字,字跡蒼勁有力,剛毅硬朗,他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蘇伏特有的筆跡。
他輕輕的吁了一口氣,眼眶都有些泛紅:“沒想到,沒想到啊,這小子十年都沒有訊息,都快愁死人了。”
凌遠寒心下微微慨嘆:原來劉師兄也是個性情中人。
“事不宜遲,你速速隨我回閻浮殿面見劍主!”
劉元宇想了想,突然發出一道劍令,沒有多久,草廬外便進來一個人,這人神情有些冷漠,身上殺氣極重,幾乎要實質化一樣,將淺藍色的道袍都染成了紅色。
“賈師弟,這裡麻煩你代我看一下,我有急事!”
見他進來,劉元宇匆匆一拱手,未待他應答便拉起凌遠寒衝出了草廬。
來人微微疑惑的蹙眉,卻沒有多說什麼,徑自來到桌案坐下,冷漠喊道:“下一個!”
周遭天地復又改換,凌遠寒發現自己又回到校場,劉元宇迫不及待的祭出劍光,一拉凌遠寒,就要向太元山脈衝去。
凌遠寒急忙道:“等等,劉師兄,此次非止我一人,還有一個也在校場裡。”
而凌遠寒下一個自然輪到宮月衣,劉元宇無奈,只得按捺性子,幸好沒有多久,宮月衣就面色如常的走出草廬,他也不管她是否透過,徑自將她拉出幻境,祭出劍光,帶著兩人疾馳而去。
……
劍齋元磁山,閻浮十八峰。
閻浮殿內,李道純的樣子一點沒變,有些黝黑的面上還是掛著寬懷笑意,覲見他並不難。
整個劍齋都由各部職司各自運轉,許多事務都巧妙結合,他這個劍主除了重大決策以外,一般是不用處理雜物的。
得知劉元宇匆匆趕來要見自己,他自然不會推脫。
待劉元宇帶著兩人進來時,他的眼睛微微一亮,這兩個似乎是新入門的弟子,滿臉的新奇,不但是對閻浮殿,還盯著自己猛瞧,一點也不怕生,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