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同意嗎?”
“討厭,”女子嬌嗔著用玉指點著他的胸膛,“這個時候說不著調的話,真是不解風情。”
“你不覺得,”男子推開她道,“我們應該開誠佈公談一談。”
“你這個負心男人,”女子頓時泫然欲泣,“人家把什麼都交給你了,你吃幹抹淨就想跑麼!”
“豐音,”男子起身穿衣,“既然我們知根知底,就不要玩這一套把戲了,收起你那廉價的眼淚。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讓武丁洩露情報?”
男子是鬼剎,女子自然是赤龍大帥豐音。
“豐音呢!”豐音收起了玩笑,別有意味地嘲諷道,“在幾天之前,你可是豐帥豐帥地叫著人家,十分恭敬呢。怎麼,現在位份在我之上,你的心就開始膨脹了?”
“原來如此。”鬼剎整了整玄色的衣衫,挑起豐音精緻的下巴,“你的權利**還真是超乎我的想象呢,我還以為你只是喜歡玩弄人心。不過,我不是說過,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你只要想辦法征服我就可以了!到時天下自然是你的,何必做一些多餘的事?”
“是嗎?”豐音拍開他的手,“可惜我是個目光短淺的女人,只看得到眼前利益呢。我要你像從前那樣待我,如果你不願意,你這大元帥的位置,也坐不長久,不信你可以試試。”
“看來,我要好好教教你什麼是男人!”鬼剎目光陰沉,突然將豐音按倒。
如同乾柴遇到了烈火,臥房內再次上演了一場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激戰。不過,這一次的主題是征服。
不知過去多久,兩人赤身**,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
“以後,不要在背後搞小動作。”
鬼剎輕柔地撥開擋住豐音美臉的秀髮:“有什麼不滿,直接向我提出來,我會滿足你的任何索求。你要始終記住,我和你是站在一邊的。”
“哼……”豐音輕哼一聲,沒說答應,也沒拒絕。不過態度卻緩和了許多,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傲嬌小姑娘。
“我要去見聖主了。”鬼剎起身穿衣,這回不再停留。
……
濁氣核心,一個露天大殿之中,鬼剎單膝點地:“屬下拜見聖主。”
羅剎睜開眼睛,意味莫名道:“聽說,你給本座丟臉了。”
文贏和勾鐮冷笑著,看他如何應對。豐音站在另外一邊,一語不發。
鬼剎早有準備,恭聲道:“啟稟聖主,此戰之敗,確為屬下過失,屬下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勾鐮的神色一愣,他還以為對方會辯解,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認輸了。
文贏臉色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已經洞察一切,卻沒有開口。
鬼剎又道:“希望懲罰過後,聖主能再給屬下一個機會,撥百萬兵馬,讓屬下挽回這個恥辱!”
此言一出,勾鐮的臉色頓時變了。
豐音的臉色也是微變,暗道:好險!
惟有文贏仍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百萬?”羅剎徹底睜開了眼睛,“你是本座欽定的兵馬大元帥,別說百萬,千萬也有,怎麼還要向本座求取?”
“這個……”鬼剎為難著不敢開口。
“赦你無罪,說!”羅剎冷道。
勾鐮目光閃爍,右拳緊攥。他的脾氣火爆,自知違抗羅剎命令,按兵不動,已經犯了忌諱,便想在鬼剎開口之際將其擊殺,以洩心頭之恨。
“其實是這樣的,”鬼剎迅速開口道,“屬下貪功冒進,不顧三大統帥的勸阻,擅自帶親兵前往試探真界虛實,這才慘敗而歸……”
他的話再次出人意料。
勾鐮的怒火頓時被疑問給消去了一半,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鬼剎的用意。
“是這樣嗎?”羅剎重又閉上了眼睛。
“正是,”鬼剎道,“戰敗之事,乃是屬下一人之過,還請聖主不要為難三大統帥。”
勾鐮這一聽,心裡卻有些不舒服,又想不到哪裡不對。
豐音俏眉挑起,暗想: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哼,真是狡詐的男人。
文贏神情冷淡,仍是不言不語。
“文贏,你認為呢?”羅剎淡淡問。
文贏單膝點地,以手撫胸:“屬下以為,元帥領三十萬兵就敢試探真界,勇氣可嘉;而且,勇於承擔罪責,不錯的擔當。”
這話不溫不火,諷刺意味卻很濃。前面是說他以卵擊石,有勇無謀;後面說他匹夫行徑,不足以擔當元帥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