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士兵道:“傳令青泥隘口,告訴樊將軍,即使揪出了一個韓遂,也不能放鬆警惕,誰知道還有沒有下一個,還有那些難民進城也要慎重,謹防奸細,關外多佈哨探,探查縱深儘量拓寬。”
“是。”士兵就要離去。
“不疑哥哥,你真是神機妙算啊,首戰告捷。”劉循對周不疑說道,有些感激,要不是周不疑佈置佔據,不止應付那四路敵軍,還將內應當成了第五路。
果然料中,一舉粉碎了曹軍陰謀。
若喚作自己,能不能應付那四路大軍都難說,別說想著除去這第五路。
“少主公,戰爭才剛剛開始。”周不疑說道。
到了下午,信騎又到:“稟報少主公。張遼大軍抵達南陽,並快速向青泥隘口靠攏,張任將軍也已經到青泥隘口,青泥隘口前哨大營已經與曹軍先鋒軍交戰。”
“知道了。”
劉循第一次激動了,現在平靜了許多,看到周不疑想起了當初劉璋坐鎮中央,從來都處變不驚,不管捷報還是敗報,都只是依據情報。佈局後面的戰事,也沉靜下來,只是對士兵揮揮手。
“不疑哥哥,張遼果然如你所說,主攻方向是青泥隘口。現在中原決戰,就要看青泥隘口之戰的戰果了。”劉循說道。
周不疑沒有接話,只是皺著眉頭,過了好一會,突然驚聲道:“不對?”
“怎麼了?”劉循聽到周不疑驚呼,心也一下提起來,突然道:“難道是張遼聲東擊西?”
“不是。四十幾萬大軍要瞞過我川軍耳目改向,豈是那麼容易,再說函谷關天險,就算他聲東擊西。再多兵馬也不能一起上,短時間絕不可能拿下函谷關,我軍來得及回援,張遼也不可能拿補給線開玩笑。”
“那是怎麼了?”
周不疑手掌按著額頭。深思不語:“不對,肯定不對。少主公,現在青泥隘口聚集我川軍三十多萬大軍,張遼四十五萬家族軍隊,可以攻下嗎?”
“曹軍成軍不久,戰力不足,統籌能力也不強,沒了韓遂的接應,短時間絕不可能攻破青泥隘口,反而極有可能戰敗。”
“這就對了。”周不疑說道:“張遼顯然已經知道了漁陽突騎近乎全軍覆沒的事實,竟然毫無猶豫,全速向青泥隘口推進,前鋒軍還急不可耐地與我軍交鋒了,這正常嗎?”
周不疑拳頭緩緩敲擊額頭,突然看向劉循:“少主公,張遼這樣做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是我們軍中還有內奸,並且夠得上裡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