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隱見到李善長如此惺惺作態,差點沒吐出來。
“李善長,你已經不再是大明丞相,按例你即使上朝,也無權干涉朝政。”
“早知道你臉皮那麼硬那麼厚,當初修建長城時,就該剝了你的皮去糊牆。”
“就你,還有臉說江山社稷?”
宋隱不等朱元璋開口,就毫不客氣地諷刺李善長。
之前,宋隱那是不屑跟李善長一般見識。
今日既然要替朱元璋出頭,他也不打算放過李善長。
李善長看到宋隱接二連三的刁難,原本一臉的可憐相,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你這是惡意中傷。”
“老夫與皇上並肩作戰,歷經萬難才建起大明,你不過是一個被皇上庇護的平民而已,老夫如何,還輪不到還來評論,你更沒有這個資格。”
李善長看到宋隱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辱罵自己,老臉已經掛不住了。
如果他不能把宋隱踩到腳下摩擦,他這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看到李善長氣的臉色快成豬肝色,宋隱譏笑一聲,“哎喲喂,這功勞比天還高啊!”
“本官如果沒記錯,當年跟皇上一起打天下的人,你都算不上老幾啊!論文,青田先生劉伯溫甩你幾條街號碼?”
“論武,你在徐達、湯和,甚至是常玉春等人面前,更是提鞋都不配。”
“就你這德行,說難聽一點,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開國功臣,有幾人是德配位的。”
“至於你們的那些罪名,滿朝文武心裡都清楚,本官就不用細說了吧?”
“你身為國公,帶領淮西派系公然抨擊藩王,罪大惡極。”
“而且,寧國和燕國已經是大明附屬國,你也敢挑撥離間,罪加一等。”
“李善長,你還要狡辯嗎?”
宋隱重磅出擊,罵得李善長啞口無言。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有天會被一個晚輩說得無還嘴之力。
滿朝文武觀望著,沒有一個人說話。
今日,他們才知道,以前那是宋隱不想計較。
他一旦計較起來,露出的鋒芒能讓人喘不過氣來,就連善於詭辯術的李善長都輸得一敗塗地。
看到李善長說不出話來,宋隱盯著他冷哼一聲,這才看向朱元璋。
“皇上,照理此事應該由刑部處置,臣敢問刑部尚書,在朝堂上都敢如此大逆不道,該當何罪。”
刑部尚書聽到點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站了出來。
“皇上,無據無證而詆譭皇族子弟,按例當杖刑一百棍。”
“至於挑起兩國矛盾,有意禍水東引,此罪更重,按例軍法處置,同樣杖刑一百棍。”
刑部尚書硬著頭皮解釋。
聞言,李善長臉色劇變,瞬間煞白一片。
他以為宋隱這是想要把自己往死裡整,徹底慌亂起來。
見狀,宋隱嗤笑一聲,“韓國公到底年紀大了,況且多少也對大明有點小貢獻。”
“臣建議,韓國公可以指出一人替他受刑,而且淮西一派向來團結,一致對外,我想不忍韓國公受苦的人大有人在。”
“咱們不能剝奪他們相親相愛,尊老愛幼,勇於擔當的奉獻精神不是?”
宋隱此話一出,淮西一派官員全都嚇得臉色煞白。
<center></center>
那可是兩百記軍棍啊!
只是聽聽就已經讓他們頭皮發麻,還沒有行刑,他們彷彿覺得自己身體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剎那間,淮西一派官員全都低垂著頭,目不斜視,彷彿李善長跟他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此刻,李善長一人跪在朝堂上,顯得是那麼的孤苦伶仃。
看到朝堂上淮西一派出盡洋相,朱元璋心裡樂開花。
想不到宋隱這王八蛋,整起來人來這麼狠,殺人前還先誅心。
李善長此時是真正的顏面掃地,羞憤得無地自容。
朱元璋看到淮西一派官員,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替李善長善後,心裡高興之餘,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於強硬,多少得替李善長迴旋了下,否則李善長根本沒有臺階下。
雖然朱元璋心裡時刻都想殺了李善長,無奈此時也不是最佳時機。
畢竟現在蒙元大軍蠢蠢欲動,朝廷還得藉助淮西武將,所以朱元璋多少還是有些顧忌。
“好了。”
“都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