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這位‘大人’的臉上。嘴上位置的棉布立刻緊緊貼在了這個大人的口鼻上。
這位跟著王慶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大人’,似乎沒料到只是些水,瞬間安靜了一下。但緊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猛然傾盡力氣的劇烈掙扎起來。
王慶此刻的臉色變得冷酷而無情,一手猛地壓在兩腿中的腦袋上,又在溼掉的棉布上面蓋了一層,再打起一瓢水,緩緩的往棉布上倒去。
王大人的身體繼續劇烈的抖動著,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了,腰身高高的挺起來。可憐這只是一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人啊,這一刻暴起的力量連這幾年裡鍛鍊的已經相當有力氣的王慶都要壓制不住。但這種力氣活怎會王慶始終的幹下去呢?左右立刻就有人上前壓住了王大人那扭動的身子,王慶鬆開了兩腿,靜靜地看著手下這個上海縣衙出來的審訊老手,一張張的往王大人臉上糊棉布片。在心中計算著時間,一邊憐惜的道:“這東西叫什麼來著?貼加官?還是開加官?大人您是衙門的人,這刑法不陌生吧?”
“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
心中默默說著數,王慶一邊嘴裡刺激著‘犯人’。等夠了時間,扯開了那幾塊棉布,露出下面這位松江府經歷王大人扭曲的臉。
王元斌,雙眼圓睜,拼命把頭抬起一點,吐出大口大口的水來,然後劇烈的咳嗽,好半響才筋疲力盡的把頭放回木板。滿頭滿臉的水漬,兩眼無神的喘著氣。
王慶自己沒試過這種刑法,但是隻要想一想那滋味,就能令人不寒而慄。而且這味道還能不止一次的來品嚐。
這就跟水刑一樣,不,比水刑更恐怖。它是沒水刑那樣能在很短時間內就能讓人有窒息感,卻能讓受刑者在痛苦的同時,能清晰地感覺到死亡的臨近,很少有人能三番五次的始終堅持著。在這個據點裡,王慶還沒見過挨刑的人能受過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