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自己整個人被衝飛。“可是我在哪裡呢?被俘虜了嗎?”
他開始豎起耳朵,然後他聽到了自己熟悉的法語說話的聲音。他的眼睛開始恢復了焦距,他看清楚了自己頭頂是一層布。是這層佈讓自己在大雨瓢潑的情況下,還能支撐到現在,依舊活著。自己無意識中以為的‘湖水’,那是自己所躺的床,完全的溼了。那層布雖然將大雨隔絕在外,但它還是不停的在滴著水滴,自己十分不走運的就躺在一處滴水滴的下面。身上的單子、衣服和身下的草蓆完全溼透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他。他快要死了!”
是自己的朋友,亨利的聲音。博格用盡力氣扭頭看向亨利。
“哦,上帝。快看,他沒有死,他還活著。救救他吧,他是四個孩子的父親。他還有妻子,和年邁的父母。”
博格知道亨利說的人是誰了,那說的就是自己。他也看到了亨利,一支胳膊受了傷,只經過很簡單的包紮。
但是令他很不解的是,為什麼亨利說話的物件也是一名白種、人?亨利說的法語他完全聽得懂。
洛瓦伊斯基走到博格面前,“士兵,快感謝上帝吧,他讓你在這個時候醒來。並且別忘了感謝你的朋友,你有一個真正的朋友!”
洛瓦伊斯基中國名字叫羅伊,歸附這些年,他已經能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並且作為秦軍炮兵部隊的副總教習,他的職務可比大隊長,邁進了秦軍的中層。
第二百七十一章雨夜中的生死對決
時間已經走動夜晚10點鐘,法軍的指揮部中燈火明亮。弗朗西斯。加尼爾跟兩名法**官,三名越南人,站在一張繪製詳細的地圖前,指指點點。
時間走到10點10分,弗朗西斯。加尼爾收住了口,目光緊緊盯著帳中的三越南人,“三位先生,記著我說的了嗎?不管傷亡,衝鋒,一直衝鋒——”
在弗朗西斯。加尼爾的注視下,三個越南人儘管臉色、神色都有波動,但全部都絲毫沒有猶豫的應諾。他們已經是越南人的叛徒,可不想再做法國人的叛徒,做那照鏡子的豬八戒。
“相信我。今晚的這一仗之後,你們會成為西貢總督府真正信賴的人。是法蘭西珍貴的越南朋友。”
以兩千多越南藍帶兵的死,來換取一個取勝的機會。
三個越南人恭敬的對弗朗西斯。加尼爾敬禮退下,然後弗朗西斯。加尼爾的目光看向了帳中剩下的兩個法**官。他們一個是中校,一個是少校。
“今天是糟糕的一天,我會向巴黎負擔相應的責任。但我們不能放棄取勝的信念。現在我們還有勝利機會,能不能取勝,就看今夜的突擊——”
“將軍閣下,勝利屬於法蘭西——”兩名法軍中級軍官,肅穆的說出相同的一句話。
“是的。勝利屬於法蘭西,屬於我們英勇的戰士!”弗朗西斯。加尼爾的嘴唇在哆嗦,他的心在顫抖。為了那個機會,他壓上了自己的全部。這是法蘭西在越南區域剩餘的全部陸地戰力。“那麼。先生們,現在……出發吧。上帝與我們同在!”
與此對應的中越聯軍這邊。重點是劉暹這裡。武仲平、劉卓、周軍三人此刻也都全在劉暹的軍帳中,外面嘩嘩的雨聲還能聽得清楚。但水汽一丁點也滲透不僅軍帳內。這是一套特製的軍帳,不僅厚重,外層更刷了一層硫化橡膠。
“軍門說法國人要夜戰?”武仲平不是不相信劉暹,今天的這一仗,他對劉暹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小五百法國佬自己走進了戰俘營,外加一百多死去的法軍,而秦軍為這樣輝煌的戰果付出了什麼代價呢?對比他血戰順化的戰果和損失,武仲平內心的驕傲被完全碾壓成粉碎。再說了,他血戰順化。秦軍系的人馬出力多少,他自己是清楚地。
地圖上畫著兩邊的態勢,代表法軍的黑點被兩片紅夾在了中間。另一邊是虛線代表的河流,再一邊是一條路直通順化。
“法夷現在的形勢,武帥以為如何?加尼爾除了選擇夜戰,用藍帶兵給法軍士兵鋪墊一條,殺進我軍中的道路,武帥以為法夷還有別的取勝的機會嗎?”外面的大雨下的是很好,可是除了劉暹。就是聯軍自己人也很自然的受到了它的影響。
黑夜加雨幕,完全將人視線隔絕。相信外頭就是十米的距離,肉眼也是穿不透的。劉暹要是沒有虛擬地圖,即使他能猜到法軍要打夜戰。他也做不出正正好的佈置調整。今夜兩邊還會打一場大爛仗!但上帝沒保佑他的子民,玉皇大帝、三清道尊卻保佑了中國人。劉暹有虛擬地圖在手,他能坑死法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