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寶,交給對方說:“夏候副師長。我此寶乃是二哥所贈,名為玄武玄冰陣圖。乃是極品的防禦至寶,一般的攻擊根本就無法對其作用,他能大能小,我給你三天時間熟練此寶,然後,帶領兄弟們撤退,相信有四天的時間足夠你撤退到安全的地區了。”
夏候英武傻了:“總指揮官,我們在三天之後走,那你們呢?”他是知道協議的,韓鐵方要在四三九號主行星上停留超過七天,可他們這些被俘戰士在三天之後走,韓鐵方豈不是要留下來,這怎麼能成呢?
黑暗軍團的所有知情戰士全部都是面生怒氣,韓鐵方這是在打臉啊,將整個黑暗軍團的臉打得啪啪響,這分明是說:“我留下來,就看你黑暗軍團有沒有本事殺掉我,我就三個人對上你們二三十億,看你們能奈我什麼何?”這是一種赤祼祼的蔑視,一種近乎無視的蔑視。
韓鐵方生怕氣不死人似的,微笑說:“我說過,我會給黑暗軍團殺我的機會,我會依照協議,在這裡留足七天,當然,我甚至還想將四三九號主行星變成我的戰場,我倒要看看黑暗軍團這麼大的名頭,這麼多的高手,能不能把我怎麼樣?我如果死了,那是他們有本事,如果這樣我都死不去,以後黑暗軍團就少在我的面前胡吹大氣。”
暗魔戰龍的牙齒咬到咯咯作響,火怪就想發作,他的拳頭握緊,如果不是黑月寒死死的拉住他,他只怕已經衝上前打人了,有這麼小看人的嗎?
全部的被俘戰士都跪倒下來,他們不笨,都知道這是韓鐵方用自己的命為換他們的生機,按照協議,只要韓鐵方留在四三九號主行星上七天,黑暗軍團就不能對這些被俘戰士出手,而被俘戰士在三天之後離開,還有四天的時間,再加上玄武玄冰陣圖這樣的至寶保護,足可以讓他們安全地回到第七集團軍的控制範圍區內,他們的安全完全不成問題了。但,這樣卻是讓韓鐵方三夫妻置於危機之下,就算韓鐵方三夫妻再怎麼強,可是,對手卻是數十億的敵人啊,他們就三個人,能逃生嗎?
夏候英武高聲叫道:“總指揮官,萬萬不可,我們這些人,死有何足道呢?總指揮官你身兼重職,身系我玄武軍團千億戰士的安危,你萬萬不可置身於險地,如果你有什麼不測,你讓我們如何面對其他的兄弟呢?再有,您身為我們的少族長,千萬不能冒險。”
韓鐵方暴怒吼:“跪什麼跪?我炎黃族男兒,上跪青天,下跪厚土,中間跪父母,我不是青天,也不是厚土,更不是你們的父母,我沒有資格受你們一跪,全部給我起來。滾起來。”雖則讓韓鐵方怒罵,可一眾戰士卻是不起來,有不少戰士都已經虎目含淚,能夠有這樣的指揮官,他們還有什麼好苛求呢?
韓鐵方罵死之後,一聲長笑說:“你們放心,如果我沒有三分把握,也不會這樣做,我雖然不敢說視現在在四三九號主行星上的敵人如土雞瓦狗,但量他們也無奈我何。我雖然不敢說能夠在百萬軍中殺個七進七出,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對付得了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死的問題。”
這一次,所有聽到韓鐵方所說的話的黑暗軍團戰士的牙齒全部都咬到出血,這算什麼,這已經不僅是打臉。簡直是把眼前這二三十億黑暗戰士的臉放到地面上用腳用力跺了。他們一個個都已經生出對韓鐵方的必殺之心。哪怕是拼上自己的一條命,也必定不讓韓鐵方生離四三九號主行星,如果讓韓鐵方三人生離四三九號主行星,那他們全部都可以去死了,因為,他們丟不起這個臉,塌不起這個臺啊。
韓鐵方再抬頭望天,好一會才說:“就算退一萬步。我三夫妻真的戰死在四三九號主行星上,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玄武軍團人才濟濟,似你們第七集團軍指揮官孫明月,第二集團軍指揮官趙光遠,我們的每一個集團軍的指揮官,都一樣是將帥之才,我在與不在都沒有關係。至於講到我個人的身份,我這個少族長算得了什麼,我身為炎黃族的少族長,我老爸的兒子。如果有危險,我讓你們上而我自己不上。那我也不配做這個少族長,早點回去柏羅河系耕地算了,我還出來打什麼仗呢?”
“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能夠用我三夫妻的命去換你們七萬三千多人的命,我們一命換得二萬四千多,也值了。江山代有人才出,我韓鐵方也不算什麼天才,死我一個,於炎黃族的大局絲毫無損,我的命並是你們想像中那麼重要的,好了,我的話並不是商量,而是命令,軍令如山,如果你們還當我是指揮官,就執行吧。”
還能夠再說什麼呢?韓鐵方都把話說盡了,儘管七萬三千多戰士都是心中不甘,卻也沒有辦法,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