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相反的,卻是橫劍一振,拍向暗血怒。
這一下寫來慢,實則是快如電閃,暗血怒也萬沒有料到張天安竟然敢不招架,而是出招攻擊,在不及防之下,反應已經遲了一剎那,而就是這一剎那,讓他無法避開張天安這一劍。
雙方一觸即分,暗血怒倒飛十丈,然後,倒地不起,口中不停地噴血。是什麼樣的重傷才讓他這樣的高手都倒地不起呢?反觀張天安,更慘,一道可怕的傷口出現在他的身上,從他的左脅下開始斜切而入,一直到左肩,然後,再到他的左耳位置,連左邊的頭蓋骨都被切掉了,頭部露出白色的大腦,在一動一動的。而因為左半邊身被切掉,他的腸子什麼的掉了一地。可以說,張天安等於是不見了半邊人。
一招之下,兩人同時重傷。方無極和空怪同時飛出,對自己的同伴實施急救,兩人都傷得極重,如果救得遲了,只怕小命就得完蛋。不過,以兩族的急救能力,還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兩人只怕都得養傷十年八載。
暗血怒在空怪的幫助之下,抬起頭,異常吃力地說:“好可怕的地空震波。”“你的五切也不弱。”張天安傷得雖重,但服下了丹藥之後也恢復了一點元氣,說話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想不到你會跟我在這一招拼命。”“我猜你可能煉成六合了,可是,我實在是沒有把握能夠擋得下你的六合,與其去拼你的六合,倒不如現在就跟你拼,只要重創了你,我們就算平手了。對不起,論真正實力,我輸了。”
所有高手都明白,張天安正因為是沒有把握能夠擋得下暗血怒的下一招,所以,在這一招採取了兩敗俱傷的打法,只有這樣,雙方就有戰平的可能。這一下卻是出乎暗血怒的意料,所以,雙方拼到兩敗俱傷。
這一場算是平手。回到自己的營地之後,暗血怒去休息。黑暗無光問:“老怒的傷怎麼樣?”“很重,全身的骨骼和內臟幾乎全部被震碎掉,沒有十年時間的休養只怕都恢復不了全盛時的實力。”“炎黃族的這群傢伙沒有一個是弱手啊。下一場大家要小心了。”“下一場誰上呢?”
爪奇笑說:“下一場我約了虎熔飛,我倒想看看,是他天獸虎家的爪強還是我爪強。”“也好,不過,得要小心,虎熔飛的實力應該不在張天安之下。”“我會了。”爪奇絕對不會輕視自己所約戰的對手。
第三場決戰於五日之後舉行,兩大高手站在數千米之外。爪奇向虎熔飛行了一禮說:“能夠與虎家的年青一代強者一戰,讓我見識炎黃族至高的爪功,暗海明深感榮幸。”“客氣了,閣下號稱爪奇,想必在爪功上有過人之處,相比之下,熔飛卻是連家傳絕學都煉不好,只怕會讓閣下失望。”
爪奇不再多廢話,雙方凝神互望,同時準備出手。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兩人同時出手,虎熔飛一聲長嘯,猶如猛虎嘯谷一般,讓所有人都是心頭劇震,他右手屈指成爪,一爪擊出,觀戰的所有高手都感覺到虎熔飛已經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猛虎一般,自己就如是猛虎所盯上的小白兔,面對天敵的那一種無力感真是讓人有說不出的難受。
爪奇高聲一呼,聲如巨龍長吟,他的右爪擊出,就如是一條巨龍在探爪攻擊敵人,他的攻擊之中帶著一股龍族那凜然不可犯的龍威,任誰遇上都要先矮三分,這種窩囊的感覺就別提了。
虎爪對上龍爪,兩爪相拼,雙方各自退開,都討不了好。兩人各自狂喝一聲,同時出手。虎爪的掏心式、剖腹式、探爪式等招使出,招式神妙無雙。龍爪手使開,破月式、拿雲式、暴風式、馭電式等使出,都一式都讓人歎為觀止。
在實力稍弱一點的人眼中,已經不再是兩個人在決鬥,而是一頭猛虎和一條太古聖龍在戰鬥,龍爭虎鬥,各不相讓,每一招每一式都有說不出的無窮奧妙,讓人看到眼花繚亂,簡直不知道如何形容方才恰當。而在高手看來,兩人卻是旗鼓相當,拼到不相上下,誰都暫時佔不到什麼便宜。
第五卷五十四、十強之戰(8)
雙方的這一場大戰,一戰就是三千多招,虎熔飛的虎爪三十六式翻來覆去的輪番使用,雖然只是三十六式,但是加以變化之下,卻可衍生出無窮的招數,招招都神妙異常。爪奇的龍爪十八式也是如此,雙方的變化實在是太精妙了,就只是這麼簡單的兩套招數簡直是讓這兩個傢伙玩出花樣來了。
爪勁相拼,卻並不是普通人看上去的那麼簡單,虎熔飛一爪擊出,在指尖上閃出的絲絲白芒,在有識之士的眼中看來,無不是倒吸涼氣,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是結合西方白虎的裂天勁而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