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如果是跟孫明理單對單的打上一場,實力大進的寒鐵方自問未必會輸於對方(他以為的),可是,對方調動精銳軍團來捉拿他,他除了束手就擒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權力,足可以讓蓋世英雄屈服,任你實力如何強大。都不得不屈服於權力之下。“如果我不死的話。我也一定要獲得權力。孫明理,你保佑我這一次死定了,否則,我必盡全力滅你孫家。”寒鐵方在心裡暗下決心,要謀取更大權力的種子第一次在他心裡種下了。
三分鐘,一百八十秒,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過去。饒天光等高層望向黃明霞,等候黃明霞的命令。黃明霞苦笑。她代父親執掌公司的大權,卻是遇到這種事,這樣的事根本就不是她的能力處理得過來的,是投降還是戰鬥,她無法下決定。
所有人都知道,面對炎黃族的精銳軍團,戰鬥,死定了,投降才會有一線生機。投降,就是把寒鐵方交出去。交出自己的員工。這讓公司的高層如何下得定決心呢?如果寒鐵方真的是叛族分子,是犯罪的人。交出去倒也名正言順,他們也交得心安理得,可是,在這件事上,寒鐵方犯了什麼錯呢?沒有。他們交出去,以後只怕都得落下一個心魔,而交出寒鐵方之後,只怕星海公司的絕大部分人都會離心離德。星海公司只怕從此就散了,不復存在。寒鐵方加入公司的日期並不長,卻是多次立下大功的人,又無過失,公司在面對困難的時候卻不保他,你讓其他人如何還為公司賣命呢?
三分鐘,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寒鐵方站出來說:“各位不用為我而煩心了,我自己出去。清雅,連累你了。”師清雅微微一笑:“你可是我預定的未來夫君,能夠跟你一齊死,此生何憾呢?”寒鐵方說心中不感動就是假的,畢竟,一個大美女敢陪你一齊死,還不感動的就是鐵人了。
寒鐵方和師清雅飛身到空中,落在張燕飛的面前數百米遠。“寒鐵方,有種啊,不過,你能夠自動出來,倒也省了我一番功夫。”來捉人,當然是看過寒鐵方的資料,人雖然沒有見過面,但相片總還是見過的。
寒鐵方微微一笑說:“張中校,我想請問一個問題,可不可以呢?”“叛族之人,生死在即,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就看在這一點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問吧。”“張中校,我想問,你說我是叛族分子,那麼,你的手上有什麼證據呢?我很想知道,如果有證據的話,請拿出來,讓我死也死得眼閉。”
張燕飛一怔,他是接到孫懷遠的命令來捉人,手上卻沒有任何的證據,他也不會懷疑自己的總司令官會冤枉一名小小的保安。“證據當然有,但得等你上軍事法庭之後。給我拿下。”拿不出證據,但不代表不能拿人。張燕飛一聲令下,從戰艦中飛出四名全身包裹在戰甲中的戰士,拿著禁元鎖,準備拿人了。
就在此時,一道光華從遠方飛了過來,一個星海公司職員非常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人,不是你們想捉就捉,想鎖就鎖的。”聲現人出,正是星海公司的總裁黃昆龍。那四名戰士閃開黃昆龍所發出的飛劍,就想出手。
張燕飛揮手製止四名部下,寒聲問:“你就是星海公司的總裁?”“不錯,我是星海公司的總裁黃昆龍,你們的總司令孫懷遠還好嗎?”張燕飛怔住了,這樣的語氣,只怕這位黃總裁還是總司令官的朋友,可是,兩者的身份也差得太遠了吧。“我們總司令官修為深厚,當然很好。不過,我已經有五十年沒有見過總司令官了,黃總裁,你跟我們的總司令官是朋友?”
黃昆龍收回飛劍,笑笑說:“當年我跟他可是同生共死過,只是這小子做了大官就不認識我這個老朋友了。老子當年還救過他的命呢?”張燕飛一聽,雖然不知真假,但只怕是真的,眼前這位可是總司令官的戰友,一共戰鬥過的,這交情想必很深,可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只是,總司令官所下的命令又怎麼辦呢?真是難為他了。
至於星海公司的人都昏了,他們的總裁有一個大將是生死兄弟不說,現在又冒出一個精銳軍團的集團軍群總司令官的戰友出來,總裁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認識的都是大人物呢?
第五卷四十、開始逃亡(中)
黃昆龍在社會上打滾了一千幾百年,什麼人沒見過呢?他看出張燕飛的難處,微笑說:“張中校,你是小字輩,有些事,輪不到你插手的。孫世侄,請出來一會。”在戰艦內的孫明理聽到黃昆龍說自己是孫懷遠的戰友,也有點傻眼了,心想:“叔叔會有這麼一個戰友嗎?”再一聽黃昆龍稱呼自己為世侄,心頭一震,難道這個黃昆龍也是炎黃族中的世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