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普通士兵的標配,而羌族出生的大山,不僅招收了大量的羌族少年,對柴刀念念不忘的他把柴刀武裝到每一個部下,所以那些部下的腰間還掛著一把明晃晃的柴刀。閒事砍柴練臂力,戰時用大山傳授的獨家刀法殺敵。
多好計程車兵啊,聽說張獻忠要來,一個個老嚷嚷著要請戰,可是成都方面就是嚴令禁止,這讓大山有一種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感覺。
大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哥,有大隊人馬往這裡衝來。”就在大山沉吟間,一個心腹突然指著遠方道。
這心腹是大山的堂弟。自己人,在很多場合都是稱大山為哥。
大山扭頭一看,心頭一緊,以為張獻忠的先鋒部隊到了。聞言連忙一招手,馬上有心腹把他的千里眼遞上,用千里一看,大山頓時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太好了,大人終於行動了,只是。為什麼派張銳這傢伙來呢,他的手下可是一般啊。”
千里目中,走在面前正是這些年混得風山水起的張銳,自從他打入搖黃十三家,成功協助大人取得四川后,地位直線上升,是四川炙手可熱的人物,去年他成親時,大人帶著二位夫人親自為他作主婚人,其地位僅次於李定國和孫熊。
地位是高,不過那些手下的素質只能算一般,那些從搖黃賊轉成兵的痞子,只有他才能降得住,事實上那些人只聽他一個人的命令,這些搖黃賊雖說素質不行,不過卻是格外的團結,開除哪個都得鬧騰,於是好的差的都留下來,此外,那些犯了事的人也會安排到他的部下,美其名曰以毒攻毒,實則就是炮灰中的炮灰。
大人這是派這些炮灰來消耗張獻忠的實力?
沒多久,張銳就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進了萬縣。
“張兄弟,你可來了”一看到張銳,大山馬上熱情地說:“太好了,我一個人兵力是有點不足,你來了我們就可以大幹一場了,對了,大人有什麼指示?我們什麼時候出擊?”
張銳楞了一下,轉而笑道:“大山兄弟真是直爽,估計在城裡憋得慌了吧?”
“可不是,張獻忠那大賊頭逆流而上,我們處於上流,要想襲擊他們就像吃飯那麼簡單,別的不說,我們用小船載著柴火、硫磺等易燃物,放近點火讓它衝下去,就是這一招就讓張獻忠夠嗆的,可是大人嚴令不準動,天天看著那麼多戰機白白錯失,真是想想都覺得難受。”
看到張銳來了,大山好像找到一個傾訴的物件,一五一十把自己的不滿說出來。
張銳有些同情地拍拍大山的肩膀說:“大山兄弟,那得你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有些事我說出來,估計你的心更難受。”
“說吧,沒事,不用說我也猜到,這次出戰,你為主將我為副,張兄弟的能力在四川哪個不知道?大人早就說過你有勇有謀,你作主將,兄弟我服,全聽你的。”
“那倒不是,大山兄弟,大人有令,讓你帶著你的人退於培州,這萬縣就換兄弟我接防了。”
“啥?”大山楞了一下,突然大叫起來:“什麼?換防?讓…。。讓我退守培州?”
張銳很認真地點點頭,拿出一紙手令說:“沒錯,大人是這樣吩咐的?”
大山接過來一看,一下子傻眼了,那手令上寫的和張銳說的一樣,自己率著本部將士退守培陵,而萬縣就是張銳及其手下接守。
“憑什麼啊?”大山一下子不爽了:“那張獻忠都送到嘴邊了,憑什麼你們來換防,讓我們?搶功,你們這是**裸的搶功,不行,我不服。”
張銳哈哈一笑,一臉不在乎地說:“怎麼,你還想違抗大人的命令不成?不服去成都找理論去。”
“誰說我要違反大人的命令?”大山一急,馬上大聲說道:“大人的命令,我大山肯定服從,哼,我明白了,張銳,肯定是你這個小人,看到有功勞就在大人面前獻媚,大人這才把守城的任務交給你。”
說完,不待張銳回答,大山就指著張銳身後那些素質不一、有些流裡流氣計程車兵們說:“看你的的手下,一個個就像蔫了的黃瓜一樣,就這些歪瓜裂棗還能打勝仗?你別果子沒吃上弄得一嘴刺,哼。”
罵完張銳,不待他回答和解釋,大山氣呼呼地轉身走了。
大山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說走就走,留下一個副手給張銳介紹情況,然後讓部下打點行李,準備為退守涪陵準備。
直到大山走遠了,張銳有些苦澀地、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大山兄弟,你還真是猜對了,這次換防,大人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