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妥善的解決之法嗎?”
“都是那該死的殺清令,那些川狗實在太可惡,不敢正前和我們決戰,最可恨的是,我們前面購買火器的銀子,現在都讓他拿來作賞金,偏偏這些火器所需的彈藥只能向他購買,他一斷絕供應,我們手裡花重金購買的新式火銃就是連燒火棍都比不上。”
多爾袞還真想吐血,買火器的時候,那是四川漫天開價,自己根本就沒有還價的餘地,為了買火器,簡直做孫子了,四川要滿清的美女,也咬著牙送去了,沒想到說斷就斷,在斷絕供應前,還狠狠誆了自己一大筆,每每想到這件事,多爾袞就有一種想吐血的衝動。
那種恨,簡直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要是四川總督陸皓山放在多爾袞面前,多爾袞還真有會有衝上去把他咬死的衝動。
感到自己有些說偏了,多爾袞馬上解釋道:“對於族人被襲的事,本王也極為痛心,現在已做不少預仿措施,一是嚴令族人不能單獨外出,二是加強各地的巡邏,推出路引和連坐制度,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那些人獵頭主要是為了得到賞金,我們加強四川邊境的巡邏,斷絕他們的交易。套現不了賞金,自然打擊他們的積極性”
“中原有句話叫解鈴還須繫鈴人,這次源頭是在四川,現在四川為報寧羌州之仇,傾巢而出,他們勞師遠征,我們以逸待勞,又有地勢的優勢,只要把他們徹底擊潰,那麼族人被襲之危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聽到多爾袞的話。在場的人面面相覷,鄭親王濟爾哈朗乾咳一聲,有些無奈地說:“四川人數雖少,但是戰鬥力極為強悍,從他輕鬆擊潰百萬大西軍就看得出,現在又新出一個神秘武器手榴彈,對我們滿清鐵騎造成極大的剋制,十四弟,對此強敵。你可有信心?”
“是啊”議政大臣勞薩在一旁道:“寧羌州兩次戰鬥,川軍都表現出極大的戰鬥力,我們滿清一族入主中原,戰線拉得太長。兵力可以說捉襟見肘,此戰一定要慎之又慎,再說還有南明在一旁虎視眈眈,不可輕視啊。”
多爾袞面色一凝。掃視了眾人一眼,冷冷地說:“說這些話,簡直就是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四川不過區區十數萬人,我大清現在軍民過百萬之眾,何懼之有。”
說罷,繼續追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
眾人都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代善,很明顯這話要由代善來說。
看到這情景,代善無奈地說:“十四弟,是這樣的,族中不少兄弟都覺得這戰線太長,而中原又太大,我們滿清人口不多,很難嚥得下,最好是乘勝之威,與四川商談,分而治之,化干戈為玉帛,就是談不攏,也得加強建州的防衛,不以丟棄,最好把我們蒐集來的財貨分批運回去,用作建設之用,等我們緩過氣來,再圖大計。”
多爾袞明白這些人來的目的,前面說的話,代善也說了這麼多,不外透露一個資訊,那就是滿清現在撈夠了,沒必要再拼命,能講和就講和,要是不能講和,那就留好後路,退出中原,跑到關外做大富翁風流快活去,惹不起咱不惹了,免得到時想跑都跑不了。
沒錢的時候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爛命一條,現在不同了,佔了這麼多地方,搶了那麼多財貨,可以快快樂樂地做大富翁了,錢多身子弱,何必拼命呢。
多爾袞都想笑了,這些人,還真是天真得可愛。
“哈哈哈”多爾袞突然大聲地笑了起來,笑得有些豪放,甚至有些肆無忌憚。
“十四弟,你笑什麼?” 鄭親王濟爾哈朗有些不滿地皺著眉頭道。
多爾袞笑畢,冷冷地說:“沒什麼,笑你們太天真。”
“皇叔,你這什麼意思,大夥不勞千里來找你商議,你可不要出口傷人。”豪格面色一紅,一臉不憤地說。
代善看到兩人想要吵,連忙站起來說明:“好,既然說我等天真,十四弟,你說說你的意見。”
多爾袞環視了眾人一眼,然後一臉正色地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既然踏出了第一步,自然要堅定走下去,要是我們退卻,為了大義,他們可以拿我們開刀,用我們滿清八旗的鮮血和首級為他們建立威名,就是不為大義,我們從中原洗劫這麼多金銀財貨回建州,那些人能不眼紅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到時我們就要面臨無窮無盡的麻煩,不怕賊偷就怕賊掂記,這話古話估計你們也聽過。”
嘆了一口氣,看到眾人沒有出聲,多爾袞繼續說:“還有,寧羌州一城,我們殺死約一萬五的川軍,那四川總督不顧大雪封山馬上就傾巢而出,聽說四川人極為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