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已,是酒樓的座上賓,是青樓的常客,所有人都知道,這種人最好下手腐蝕,再說他還是本縣的捕頭,手握實權,如果陸皓山是不沾泥的人,也會選擇拉攏他了。
陸皓山就是等著他們拉攏劉金柱,然後利用這個不沾泥,好好地下一盤棋。
劉金柱好像再次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拍著胸口說:“山哥,你就放心吧,這事我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給你長長臉。”
“好”
“山哥,你一路也累了,先泡個澡,再好好吃一頓然後休息一下,我先去忙了。”
陸皓山揮揮手說:“去吧,你現在是江油的捕頭,今非昔比,好好幹。”
劉金柱應了一聲然後往外走,走出門口突然把頭探進來,神神秘秘地說:“山哥,要不給你弄一個女爽一下,春花樓剛來一個美女,臉蛋好、面板白,身材更是不得了,要不讓她來侍候侍候你?”
“滾!”陸皓山沒好氣地說。
不是說對美女沒興趣,而是現在擔任縣令一職,要愛惜羽毛,堂堂縣令召妓,傳出去就前途盡毀,再說快要提親,這檔口出事可不好,那趙家可不少耳目呢,說不定一直在盯著自己,可不能出錯。
等劉金柱笑嘻嘻地走後,陸皓山開始陷入沉思:這一趟茶馬交易算是開了一個好頭,一舉解決了戰馬的問題,袁三他們本來就是騎兵,訓練起來自然不是問題,問題就是尋找一個合適將領。
國不能無君,家不能無長,軍不能無將,陸皓山不是武將的材料,帶兵可以,要是衝鋒就太勉強了,袁三他們是一個優秀計程車兵,但只侷限於士兵,他們的經歷還有大局註定做不了出色的將領,再說袁崇煥一掛,他們是走還是留,陸皓山也沒有絕對的把握,為糾察隊找一個將領就成了當務之急,三軍易得,一將難求。
突然,陸皓山眼前一亮:差點把他忘了,李定國,張獻忠所收的義子,明末名將,算算時間,他應該被張獻忠收作義子了吧,現在的張獻忠還很落魄,這個時候正洪承疇打得有如喪家之犬,如果歷史沒有偏差,張獻忠這個時候應在陝西清澗,也許在交戰中,也許在逃往山西的路上,對,派人把這位未來的名將挖過來。
得派一個能說會道的人才行,可是這個機密的任務派誰去呢,自己剛剛離開二個月,要遠赴山西不現實,別說路途遙遠,那張獻忠是流寇,東奔西跑的,自己就是到了山西也不一定能順利找到他,自己走不了,哪個合適呢,陸皓山一下子隱入了沉思。。。。。。。
陸皓山回到縣衙,受到大小官員熱烈歡迎,一眾糾察隊員騎著高頭大馬、拿著銀子,也像英雄一般回家,而趙餘慶回到趙家村,也受到趙氏一族的熱烈歡迎。
說到底,說是一族,實則作為族長的趙餘慶可以說是趙氏一族的“土皇帝”,平常很多事都是他說了算,財政大權也緊緊握在長房手中,這就是趙敏出面談捐助的數目,三千兩的鉅款也能拿主意的原因,這不,一回家,全族人出迎,就是那些長老也不例外,趙餘慶有些奇怪,全族的人都來了,唯獨少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幸好管家說小姐沒事,趙餘慶這才鬆了一口氣。
說了幾句曖心的話,把族人打發走,趙餘慶也不逗留了,連忙往家裡趕,剛剛進門正好看到女兒急急忙忙從裡面走出來,明眸皓齒,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還穿著一件新做的粉色衣裙,嘴邊掛著一絲幸福中夾著羞澀的微笑,說不出的嬌豔動人,很明顯,剛剛沒在,哪是她忙著打扮,當然,趙餘慶也明白那不是打扮給自己看的。
女大不中留啊。
“爹,你回來了啦,女兒給爹爹請安。”這時趙敏看到趙餘慶,連忙行禮,雖說在行禮,不過明顯有些心不正蔫,小腦袋左看右看,好像在找著什麼。
趙餘慶有些無奈地說:“別看了,縣令大人回縣衙了,沒跟你爹回趙家村。”
說完,故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未完待續。。)
144 趙敏恨嫁
“爹,女兒哪有,只是看到爹爹,心裡高興而己。”趙敏面色一紅,有些扭擰地說。
趙餘慶有心打趣女兒,故作驚奇地說:“哦,女兒還特地打扮了迎接爹,對不對?”
“爹爹不是老是說女兒不夠端莊嗎,女兒這不是怕你責備嗎?”頓了一下,趙敏突然好奇地說:“爹,剛才你嘆氣,怎麼啦,這一趟,不順利嗎?那些馬呢?”
“馬都安置在我們族內的馬廄再回來的,爹嘆氣的是,這一趟我們趙氏一族辛苦了幾個月,可以說連本錢都賠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