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黃仲一下子臉色都變了,沒想到趙餘慶這樣反駁他,眼內閃過一抹狠色,不過他很快恢復了笑臉,那張胖胖的小臉憨厚地笑著說:“既然無心轉讓,那黃某告辭,趙兄,這一路不太平,你可要小心,告辭。”
說完,那黃仲不待趙餘慶答話,揚長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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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人為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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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盯上我們了。”趙餘慶看著黑暗中遠去的背影,心情有些複雜地說。
無論前面多麼熱情真誠,可以最後一旦沒有談妥,馬上就圖窮匕見,那話已經變成**裸的威脅,大有一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意思,同行如冤家,這句話果然非常有哲理。
一下子多了一個敵人,還是一個實力強勁的敵人,這讓趙餘慶哪能不愁。
陸皓山冷冷地說:“盯上我們想黑吃黑,嘿嘿,我還盯上他了呢。”
趙餘慶吃了一驚,連忙問道:“大人,你的意思是?”
“誰規定一定要是別人搶我們的,我們就不能搶別人的?”陸皓山霸氣十足地指著小河對面那個火光通明的營地說:“那些茶貨是我們的了。”
“可是大人。。。。。。。”
陸皓山打斷他的話說:“好了,看他的樣子,估計這個樑子是結下了,我們不能等別人把刀子都架在脖子上再反抗吧,這年頭,頭,一切都是虛的,一切看誰的拳頭比較硬。”
如果說殺李向財是陸皓山性格轉變的一個開始,那麼紫天關的遭遇對陸皓山來說,是一種銳變,要是沒有那層假冒的身份,估計在場所有人都跑不掉,茶貨馬匹被人奪走,就是自己的生死,也要看別人的臉色,哪有奉若上賓,還勒索了一大筆的待遇。
兩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權力就是好,有權力就可以隨心所欲,錦衣玉食,要是沒權沒實力,只能吃糠咽菜,忍聲吞氣,經歷這麼多波折後,陸皓山終於醒悟了:自己本來就不是道德高尚的人。何必用君子來裝飾自己,何必介意別人的眼光,人生能有幾個十年,還不如干脆一點、活得痛快一點。
你想劫我的貨,我還想要你的命呢,只是養三百士兵就這麼吃力,要想擴大規模,需要的錢銀更多,陸皓山覺得,自己得得努力賺錢。江油的百姓沒什麼油水,剝削他們,也有損自己的名聲,最好的賺錢方式,無疑就是這種無本的買賣。
自己手裡有人、有火槍、有武器,還怕什麼,再說這姓黃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靠出賣大明取得榮華富貴,這個賣國的份子。把他做了,反而是積福。
正愁著不能練兵,讓手下見血呢,要不然。親自出馬跑這麼遠幹嘛?
看到趙餘慶有些驚愕的樣子,好像被自己給嚇倒了,陸皓山安慰他說:“趙老族長,現在朝廷法紀崩壞。京城都危在旦夕了,哪裡會理我們,剛才那個黃仲的神色。你又不是沒有看到,我敢寫保票,他對我們起了壞心思,一定會找機會把我們吃掉。”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們出手之前,把他們給幹掉,看他一臉自信的樣子,很有可能,他和這裡的一些部落有勾結,趙老族長,你不想死在這裡吧。”
趙餘應沉默了一下,然後一臉凝重地說:“據我們收集的情報,的確有人勾結遊牧部落對茶商下手,手段狠辣,從不留活口,難不成,就是他們乾的?”
“這個說不準,不過剛才我衛隊的袁隊長說了,從那個商人護衛的言行舉止,他們手上應該沾有不少血,這樣正好,算是為民除害。”為了勸服趙餘慶,為民除害的理由都說出來了。
“好,我聽大人的,先下手為強。”趙餘慶也不是善良之輩,很快就下了決定。
陸皓山的態度堅決,在商隊中處於強勢地位,再說憑空多一筆橫財,誰也不會拒絕的,上次到糾察隊營地轉了一圈,也給了趙餘慶莫大的信心。
陸皓山滿意地點點頭說:“不錯,趙老族長、袁隊長,你們說這姓黃的,會什麼時候出手呢?我們要做個提防,別外我們還要搶在他面前動手,而我們在哪裡動手合適?”
袁三想了一下,低聲說:“現在兩個商隊人數差不多,若是正面交鋒,就是勝也是慘勝,很有可能是兩敗俱傷,小人猜測他就是動手,也不會近期動手,應是拉攏到外援再動手。”
“趙某也是這樣想”趙餘慶分析道:“他們人數不佔優,剛才趙軍也派人暗中偵察過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