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用弓箭射、用刀砍、用石頭砸,對堅守在飛來峰的文衝千戶所的將士來們來說,前面殺敵的手段有很多,但是到了後面,只能拿起冷兵器和石頭跟衝上來悍匪肉搏,刀口見紅,以死相搏。
“呼”陸皓山長長呼了一口氣,接過手下遞上來的汗巾,把額上的汗擦去,雖說是進入了冬季,可是陸皓山卻是汗流浹背、氣喘如牛,這都是累的,張獻忠和老回回輪番衝鋒,陸皓山沒有接到援軍到達的佳訊,反而是先接到火藥和箭矢消耗一空的壞訊息,沒辦法,只能抄起刀槍和他們拼了。
作為主帥,還是一個戰鬥力不高的主帥,陸皓山被手下強行拉住不讓他上前線,只是在高處向下面砸石頭,危險不大不過很消耗體力,汗溼透了又幹,幹了再溼,那棉甲一天不知溼了多少身。
山上,是一股示警了一整天的狼煙,這是求援的訊號,山下全是冰冷的屍體,有百姓的也有暴民,他們或許是自願或許就是強迫,不過相同的是他們都永遠地倒下。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陸皓山和他的手下不願意倒下,那麼只能讓對手倒下。
一天,足足進攻了一整天,陸皓山都不記得自己打退多少次敵人的進攻,也沒有統計敵我雙方的傷亡人數,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堅守,用敵人的性命和鮮血為自己贏得生存的希望。
“大人,你說那些援兵什麼時候來?”李定國站在陸皓山旁邊,面帶擔憂地說。
陸皓山淡淡地說:“不知道,應該快了吧。”
趙功常看看了頭頂上那股巨大的煙柱,再看看四周那升起的十多條煙柱。咬牙切齒地說:“這些賊人太可惡了,故意到處搗亂,這樣一來援兵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