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這把陸皓山嚇了一跳。幸好這只是一場誤會。
“哦,無意中得知江油義軍從這裡經過,從韓指揮使發的告示知道,江油義軍憑一已之力全殲作惡多端的飛電營,簡直振奮人心,很想見識一下江油義軍的風采,就給陸兄一個驚喜了。”程興武笑著說。
原來如此,以程朱兩族的勢力,在這裡肯定訊息靈通。想打探到自己的行蹤也不難,再說自己那兩面“天佑大明”“殺賊護川”的旗幟也太招風了,別人想不知自己的身份也難,只自己的斥候把注意力都放在不沾泥身上。忽略這些義軍了。
陸皓山幽默地說:“其實也沒什麼風采可言,都是兩個胳膊扛一個腦袋。”
程興武哈哈笑了幾聲,然後隨口說道:“陸兄,你我一見如故。在這裡,都想取得不沾泥的人頭拿到封賞,可以說我們既是朋友。也是對手,不如我們來個競賽,看看是我程朱義軍厲害還是你的江油義軍更加精銳,讓這場狩獵更加有趣,不知的陸兄意下如何?”
“既是競賽,那麼沒點彩頭也不好,而陸某這匹追風馬作彩頭正好合適,程兄,你說這話對不?”陸皓山苦笑地說。
這個程興武的眼睛,一直沒離開自己那匹追風馬,程興武一撅屁股,陸皓山就知他是拉屎還是拉尿,聞言沒好氣地說。
“哈哈,和爽快的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程興武笑著說:“不知陸兄意下如何?”
“如果陸某拿這匹馬作賭注,不知程兄又拿什麼作賭注呢?”
程興武很乾脆地說:“金銀財貨、美女、馬匹、武器都可以。”
陸皓山想了一下,突然笑著說:“不用,陸某隻要糧食,一千石糧食即可。”
“這麼簡單?”程興武有些吃驚地說。
“當然不是,陸某還有一個附加條件。”
“請說”
“很簡單”陸皓山笑著說:“五年內,程氏一族每年低於市價的價錢賣不低於三千石糧食給我,只能多不能少,當然,銀貨兩清,絕不拖欠。”
未來最重要是什麼,是的糧食,只要手中有糧,就什麼也不用怕。
“成交!”程興武只是思索了一下,馬上的同意。
陸皓山補充道:“誰獵得不沾泥的首級,誰就是勝者,如是首級落入他人之手,就算打平,誰也不用付出什麼。”
“很合理。”
談妥了條件,兩人當眾擊了一掌,算是這件已經有了盟約關係,賭局正式開始。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陸皓山拒絕程興武共酌一杯邀請,率隊繼續前進。
正事要緊。
在行進時,李定國有些不平地說:“大隊長,這程興武還好說話一點,可是那個朱楓的太驕傲了,看到大隊長來了,沒脫頭盔也就算了,全程還一聲不吭,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看著就不爽。”
“哈哈哈”陸皓山聞言哈哈一笑,搖搖頭說:“讓她說什麼,定國,你沒看清楚,其實她是雌兒,一說話就要露餡,所以她不能脫下頭盔和開口說話。”
“大隊長,你認識她?”李定國吃驚地說。
一旁的唐強拍了拍李定國的肩膀說:“定國,你看清一點,我們男子喉嚨是有喉結的,而那個程楓是沒有的,從這裡的就可以看出她是是女的,我和大人一早就看出,不過人家既然沒有主動說出來,我們也就沒有挑明。”
李定國有些不屑地說:“這追剿不沾泥這麼危險,這些大小姐還來湊什麼熱鬧?難怪她的眼睛那麼大,對了,那手也很白嫩,剛見面我還想保養得這麼好的人,怎麼訓練?”
陸皓山搖搖頭說:“不能小看女子,你看到沒有,那程楓的馬鞍上掛著一把寶弓,應是擅長射術,那把寶弓比一般的長弓還要大,來歷肯定不凡,你沒聽糾察隊的人說過嗎,當時有一個羌族的女子叫日達木子,那一手箭術讓人驚豔,就是現在我還記憶猶新,越是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場合,越要注意,因為他們肯定有過人之處。”
“是,謝大隊長教誨”李定國心悅誠服地說。
唐強有些奇怪地說:“大人這麼愛惜追風,為什麼還要拿它作賭注呢?”
陸皓山笑著說:“馬再好,也只是一匹馬,如果用它和程朱兩族拉上關係,那一切都值了,再說,以我們的機動能力,有信鴿和望遠鏡,不沾泥一直我們監視之內,誰說我們一定會輸的?”
頓了一下,陸皓山補充道:“憑空多一大批糧食,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唐強聞言,哈哈一笑後又重重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