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都不知該不該把剛得到的訊息告訴她。
“小姐。。。。。”香蘭小聲地說。
“香蘭,你看我這套衣服好看嗎?”趙敏比劃了一下,有些猶豫地說:“我感到尺寸有一點點小,而款式有些舊,前天我在裁縫店看到一套新款的,挺好看,我想再做一套,到時再試試哪一套更好看,你說說好不好?”
“好。。。。。”
香蘭說完,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小姐,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趙敏頭也不回,隨口說道:“我們雖說名義上是主僕,感情勝如姐妹,有什麼不能說的,看你臉色不太好,出了什麼事?”
“小姐,聽聽說姑爺在街上摔倒,頭都摔破了。流了很多血,聽說挺嚴重的,不知。。。。。”
“什麼?他,他受傷了?”趙敏急得一下子蹦起來。連忙問道:“傷得重不重,身體沒事吧?”
香蘭小心翼翼地說:“是早上摔的,春和堂的華大夫說傷得還挺嚴重的,需要好生休養。”
趙敏當機立斷地說:“香蘭。馬上備車,我要去縣衙看一下。”
春和堂的華郎中,自稱是華佗的傳人。是不是真的,眾人也無從考證,不過他的醫術挺很高明,在江油自認第二就沒人敢自認第一,連他都說挺嚴重,那麼就絕不能掉以輕心,以前沒訂婚之前,趙敏想去就去,沒那麼多顧忌,可是一訂了婚,反而有些束手束腳,自己不在乎,不過也得顧及陸皓山的名聲。
現在聽到受傷了,哪裡還坐得住,連忙下令備車準備看看望一下未來夫君。
傷了腦袋可不是小事,絕對不能等閒視之。
“是,小姐。”
一路上,趙敏心急如焚,擔心陸皓山的身體,不停在催促車伕前進,主僕兩人可以說在馬車裡顛簸著前車,當馬車在縣衙大門前停下時,小美婢香蘭快要吐了,而趙敏也不好過,臉色青青的,一臉的凝重。
“這位官差大哥,我家小姐要見縣令大人。”香蘭走到衙門前對守值的衙役說道。
那衙役擺擺手說:“不好意思,我們大人身體有恙,暫不見客,請回吧。”
什麼?自家小姐這麼遠路來,連見都不見?香蘭正想發火,這時一個老衙役走過來,一巴掌拍在這名年輕衙役地腦袋訓斥道:“沒長眼的東西,這是香蘭姐,未來縣令夫的貼身婢女,找死。”
說完,一臉討好地說:“香蘭姐,這個是新招進來的衙役,不懂事,你千萬別見怪,回頭我修理他,二位請。”
一邊說,一邊把大門開啟,香蘭本想再說二句,可是趙敏已經急不及待把她拉走了。
“大人,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是啊,大人,你是我們江油的主心骨,江油可不能沒有你啊。”
“大人事事親力親為,關乎民生,小人真是對大人敬佩有加。”
“這是黃家村全體村民的一點心意,都是一些土特產,不值幾個錢,是給大人補身用的,請大人笑納。”
一個有些微弱的聲音響聲:“諸位鄉紳有心了,本官在這裡謝過,華大夫說了,只要休養一下就會沒事。”
。。。。。。。
趙敏已經多次來縣衙了,輕車熟路,不用衙役帶自己很快就找到地方,還沒有進房間,就聽到不斷有人對陸皓山表示關心慰問,擔心陸皓山的傷勢,心裡大急,也顧不上羞澀,銀牙一咬,就進陸皓山的房間看望未來夫君。
“大人,趙小姐來了。”一個衙役上前稟報道。
此時趙敏已經進了房間,看著滿室的人,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俏臉馬上升起紅暈,不過還是落落大方地說:“諸位長輩在上,小女子有禮了。”
陸皓山與趙敏訂了婚的訊息早就傳遍了整個江油縣,再說趙敏平日幫忙打理趙家的事和生意,與眾人多少有些接觸,眾人對她也不陌生,趙氏一族在江油也算是新晉的望族,再加上這可是未來的縣令夫人,炙手可熱,眾人對她自然非常熱情:
“原來是趙家的女子,不錯,果然知書識禮。”
“我與你爹也算故交,算起來,得喚你一聲侄女呢。”
“請起請起,這麼大的禮,我們擔當不起。”
“就是,都是自己人,這些俗禮就免了,趙姑娘,我那綢鍛莊剛來了幾匹上等的杭州絲綢,有空來挑幾匹。”
面對眾人的熱情,趙敏有些招架不住,只好一一應付著,好在跟著老爹走南闖北,也算見多識廣,剛開始有些羞澀,到了後面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