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也會彙報回衙門的。”
劉金柱也沒想到那麼多,山哥說不用去,那就不去唄,反正聽山哥的準沒錯,而事實上,陸皓山也沒有說錯,那三路徵稅的隊伍都碰上了很大的問題。
換作以前,縣衙一收稅,就得到鄉紳里正的大力支援,不僅出錢出力,好酒好肉伺候著,殷勤周到,然後紅包、各種跑腳費、火耗糧耗等等,可是說是一個肥差,但是這次不同了,一下鄉,早已聞到風聲各鄉紳里正一個個愁眉不展,叫苦連天。
“官爺,這夏糧都沒有播下,鄉親們現在還是飽一頓,餓一頓的,都快見缸底,哪裡有錢糧交稅啊。”
“主簿大人,我們江油連續三年失收,去年收的糧食還不足豐年的六成,除了稅賦,又被糧商壓價,實在交不上啊。”
“別說一年的稅賦,就是半年也交不上,再說還要加徵遼餉。”
“周大人,尊夫人的孃家在這裡,你還是我們大良村的女婿呢,都是自家人,還能坑你不成?不是鄉親們不配合,實在是交不出啊,不信,你找你岳父大人人詢問一下便知。”
“官爺,體恤一下,你看,米缸都空了,實在拿不出來了啊。”
“陳二,你要幹什麼,我是你舅,你一來就要徵尋了麼多稅,這不是把鄉親們往死裡逼嗎?天上雷公,地上舅公,你想收稅,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主簿大人,你把我撒了吧,這次小老真的沒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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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