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氣泡之中的戰疾放了出來。在戰疾站在地面上的那一刻,他唰的一聲從背後抽出了自己的一對重錘,然後咚的一聲扔在了地上。
霧仙知道戰疾已經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才會放棄了最後的抵抗。可是在這個時候,霧仙絕不能讓武平雲對戰疾產生半點憐憫之意。她冷冷的望著戰疾並高聲喊道:“武平雲小心,戰疾的兵器絕不僅僅只有那一對雙錘,他還有更為厲害的仙術不曾使用出來,看來他是想與你做最後的生死一決了!”
戰疾本來是帶著祈求的目光望著武平雲,可是聽到了霧仙的話,他馬上變得怒不可遏。而他還沒有把怒火發出來,就嘆了口氣,接著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許多道:“霧仙啊霧仙,我們同為仙界被貶入凡世之人,你又為何非要讓我們僅有的幾個人自相殘殺呢?”
霧仙大喝一聲道:“戰疾你給我住口!雖然我當初在仙界之時也曾動過凡心,可是如今被貶入凡世的我已經有了悔過之心,而你們卻仍然難改當初的種種**,想要憑著自己所擁有的仙力,強行霸佔整個天下。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與你們這些敗類為伍!”
霧仙在喝住了戰疾以後,生怕他再開口反駁自己,於是急忙又對武平雲說道:“武平雲,現在我們的時間緊迫,所以沒有必要和戰疾再浪費時間,你快些過去逼問出實情,我們也好一同去把他們師徒救出來!”
思緒極為混亂的武平雲,此時也只好按照霧仙的話去做,因為他感覺霧仙所說的一切並不是沒有道理。
武平雲沒有再去動用一下自己已經僵化了的大腦,而是提著悲冥神劍縱身過去,將劍鋒抵在了戰疾的要害之處厲聲問道:“鬥越曾說嬌娘被他藏在了明陽頂後山的山洞之中,你可知道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戰疾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武平雲,我知道我今天一定是性命難保,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也不想騙你。不過鬥越將段嬌娘藏在哪裡,我真的不清楚,他也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這件事。”
霧仙馬上接著話道:“不可能!在我們仙族之中,你也鬥越的關係最為密切,你們兩個人從來都是形影不離,你們之間也從來就沒有什麼秘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段嬌娘的下落呢?必然是你見到武平雲斬殺了鬥越以後懷恨在心,不想把實情說出來!”
戰疾抬起頭來望著霧仙,他的眼神之中透著無盡的無奈與不解,他真的想問一問霧仙,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讓她對仙族的人如此的厭惡。就算是大家逼著她進入皇城,其目的也是為了整個仙族著想,絕不是有意在為難她。而且在仙族真正控制了整個天下的時候,霧仙自然也會獲得最多的利益。
而霧仙早就拿定了主意,絕對不能給戰疾太多開口的機會,也不會給武平雲更多冷靜的時間。她在對戰疾把話說完以後,馬上就高聲對武平雲道:“武平雲你還在等些什麼?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段嬌娘的生死,如果你不給戰疾點厲害嚐嚐,他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摯友的!”
武平雲雖然也很是無奈,但是段嬌娘的生死,的確是他心中最為牽掛的事。在聽完了霧仙的話以後,武平雲怒目凝眉道:“戰疾!你如果再不說出實話,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戰疾冷笑了兩聲道:“武平雲啊,你如此的英雄,怎麼現在會任憑一個女人擺佈呢?你既然問我段嬌娘到底在不在明陽頂的後山山洞之中,就說明鬥越在亡命在你的劍下之前,已經對你說過了實話,可是你又對他客氣了嗎?你不是一樣聽了霧仙這個蛇蠍心腸女人的話,將他一劍斬殺掉了嗎?我一直都在對你說著實話,如果你不相信,那麼我也沒有辦法,我的確不知道段嬌娘的下落,鬥越也絕對沒有和我提起過關於段嬌娘藏處的半個字。”
戰疾的話說得極為誠懇,並且在神色之中,也想要把頭腦煩亂的武平雲點醒。武平雲也一直在想著,到底應該不應該相信段嬌娘下落的事實。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再一次看到了危機的霧仙又開口道:“武平雲,千萬不要聽信戰疾的胡言亂語,他與鬥越本來就是一路人。說不定想要從你的身邊把段嬌娘搶走這件事,戰疾就是鬥越的同謀!”
戰疾冷笑了幾聲,盯著武平雲那張充滿了疑惑的臉道:“武平雲,現在我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裡,我沒有必要也不敢對你說謊。或許鬥越是想搶走段嬌娘,可是我從來也沒有過這種想法,我曾身為仙界的勇力神將,以我的身份而言,是一定不可以接近女色的。我與任何一個女人親近,都會使我自身的勇力大減。雖然我並不知道霧仙為什麼要急於讓你斬殺了我,但是我也可以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