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法是錯誤了,既然愛了就要勇於承認。劉婉筠是一個弱女子,她都有勇氣表達對自己的情義,那麼自己身為一個男人,又何必要在意旁人的眼光呢。
武平雲道:“不瞞各位兄弟,這個女人叫劉婉筠,是我的夫人。”說完這句話,自己的眼淚也流了出來。
狻猊堂的眾人相互間看了看,都感覺此事有些奇怪。武平雲現在二十剛剛出頭的年紀,而劉婉筠看上去大著武平雲不少。並且誰也沒有聽武平雲提起過他有妻室,更沒聽說過他還有一個兒子。
武平雲接著說道:“此人本是我鄰居大哥的妻室,卻沒有想到那位大哥突然亡故,在臨終前把這一對苦命的母子託付給了我。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所以就答應下來娶婉筠為妻。”
他這樣說也是情理之中的,畢竟武平雲不可能說自己是因為怕鬼才半夜闖進了劉婉筠的家。
蔣正名聽完站起身來道:“堂主,屬下我萬萬沒有想到,您小小的年紀,竟然會如此的高義!你的責任和擔當,讓我自愧不如。”他的這些話是發自肺腑的,除了他以外,所有聽到武平雲說話的人,也都感覺武堂主的忠義與心胸果然不一般。
武平雲搖了搖手道:“慚愧慚愧,現在各位兄弟都親眼得見,我並沒有把她們母子照顧好,我何以對得起兄弟的在天之靈。”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聽他這樣說,眾人又是一陣的勸慰。直到看著武平雲的情緒有些穩定了,蔣正名才又開口對堂主護衛說:“敬山啊,此一事可是堂主吩咐你去辦的嗎?你是派誰去迎接堂主夫人的?怎麼會搞成了這樣?”
蔣正名的語音不重,但是話中卻明顯帶著責備。石敬山也是覺得自己的面子有些難堪。如果堂主夫人真的是在路上患的病,那麼自己與谷嚴仲就難辭其責。
石敬山拱手對蔣正名道:“二堂主,此事確是我派人去辦的,我這就去問個明白。”
武平雲道:“算了,兄弟們去接婉筠,想必一路上也甚是辛苦,你還是不要難為他們了。還是拿些賞錢給了前去接人的兄弟吧。”
石敬山見堂主這樣說,只能答應了下來,但是他和谷嚴仲的心裡卻很不是滋味。他們心裡都明白,堂主這樣草率的吩咐自己去接劉婉筠,就說明堂主並不知道劉婉筠病重。而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能夠讓一個人憔悴成這樣,一定是其間發生了什麼事。
石敬山和谷嚴仲相互間看了一眼,然後一齊轉身出了客棧。當陸劍邦等人看到堂主的兩名護衛看著自己面陣似水時,就知道事情可能要不好辦。
石敬山走到四個人的面前,二話沒說,啪啪啪啪每個人先賞了一個大耳光。陸劍邦等人心中有愧,被打以後也沒敢說什麼,只是你著頭不吭聲。
谷嚴仲看了看四個人,當他看到賈旺尿溼的褲子時,就知道一定是在路上發生了什麼事,才會把他嚇成了這樣。他低聲喝道:“你們四個畜生!可知道堂主要你們去接的人是誰嗎?那是我們狻猊堂的堂主夫人!你們居然讓她在路上病成這樣?看來你們是活夠了!”
陸劍邦等人聽完,就好像被五雷轟頂一般。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如果劉婉筠只是堂主的什麼堂姐表妹,事情就不會有想象的得那樣嚴重。可是她偏偏是堂主夫人,若是自己的惡行讓堂主知道了,還哪有幾個人的命在?
現在的四個人已經哆嗦成了一團,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石敬山道:“今日堂主要帶著我們去和麒麟堂的人公談,所以就暫時把這件事放在一邊,等我們回來,再好好的審審你們!”說完吩咐堂中的兄弟,把這個四個人都綁在了林中的大樹上。
陸劍邦等人都知道這一次一定是活不成了,他們現在都在後悔,為什麼要傻到跟著劉婉筠一起回來。若是半路上逃走,或是去投靠麒麟堂,或是從此做一個安順的百姓,也不至於有今日掉頭之禍。可是現在,再說什麼也是晚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幾名嘍囉帶來了本地有名的幾位大夫。經過了對劉婉筠的診脈,大夫們給出了相同的答案。劉婉筠並沒什麼大事,只不過這些日子沒有休息好,身體虛弱,再加上急火攻心,才會暈了過去。只需要些時日的調理,便可無礙。
聽完了這個結果,武平雲才算把心放了下來。狻猊堂的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如果劉婉筠病情嚴重,那就會影響到武平雲的心情。而此次前去與麒麟堂的人公談,武平雲仍然被眾兄弟們視為絕對的主力。
這時劉婉筠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武平雲趕忙坐在了床邊,伸出雙手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