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流涕。
銀河查問了半天才明白是搬星造月出了天大的錯,也知道事以至此無法挽回,非但不責怪,反而安慰二人道:“此事並非你二人的錯,是我臨行前一時匆忙,考慮不周。搬星造月如此浩大之事,交由你們兩位確實勉為其難。這樣吧!我們先去凡間看看,我想一切都會有補救的辦法。”
銀河同嫦娥、織女到凡間一看,不禁心中一凜,如此巨大的天石落在地球之上,遠遠望去地球竟像個葫蘆。銀河也皺了眉頭,一時間也想不出好的辦法,只好先回宮然後再做商量。
三人回到天宮,銀河讓嫦娥、織女先各自回宮休息,自己獨自前往廣韻宮。
銀河來到廣韻宮,見詩琴已在宮門前迎候。詩琴將銀河引進廣韻宮內請銀河落座,只是笑眼看著銀河,並不說話。銀河見詩琴笑而不語,心中寬慰了許多,銀河知道詩琴料事如神,從詩琴的表情上就知道搬星造月之事並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糟糕,詩琴必有挽救的辦法。
於是銀河開口說道:“凰娘知道你精通天數,此次凡間之災已成大患。但見你面無憂色,想必是還有迴天之術,不妨指點一二!”
詩琴仍笑而不語。
銀河急道:“即便是‘天機不可洩露’,我想你也不會是幸災樂禍吧!”
詩琴這才收了笑容,挺身說道:“搬星造月與陰陽同理,地球屬陽、月球屬陰,據此可說搬星造月乃大陰之事,而嫦娥、織女二位姐姐都為女性,按陰陽論之當是屬陰。以陰陽相生、相剋之理,二位姐姐搬星造月功敗垂成乃預料之事。”
銀河仍是疑狐未解,繼續問道:“如此說來,搬星造月原本就非我銀河所能力及之事,因為在我銀河界包括你我皆當屬陰,對嗎?”
詩琴點頭道:“凰娘聰明,且領悟極快!”
銀河面露不悅,說道:“今兒個凰娘有正事找你破解,你怎的就貧嘴嘲戲起為娘了呢?是不是知道為娘有一把穿心神鎖想教為娘拿出來見識見識呀?”
詩琴趕緊擺手說道:“不敢、不敢,小女不敢!依詩琴之見:只有陽能克陰,亦能養陰,所以此事非陽剛不能成凰娘所願。”
銀河急得直跺腳,她牽住詩琴衣襟說道:“陰陽之論繁雜,以後再說不遲。今兒個找你務必要尋出個破解之法,你若是再不直切正題,為娘可要惱了!”
詩琴見銀河真急了,立刻認真起來,正襟說道:“小女見磐龍天界陽氣旺盛,凰娘欲求破解之道,何不找龍爺求助?”
銀河一聽這才如夢方醒,她輕推了詩琴肩頭一把說道:“被你繞了半天,以為能向你討個什麼迴天之術,原來竟如此簡單!事不宜遲,我這就去磐龍天界走一遭。”
說完,銀河轉身離去……
話說銀河到了磐龍宮,早有戰神金剛向內通報,磐耕出門相接,兩人好久不見,難免寒暄一番。
在宮殿兩人落座,磐耕提起銀河在天涯被責之事,銀河便將自己在天涯修煉穿心鎖的事這麼一說,磐耕倍感不解,搔首說道:“我知你在天涯受責,曾前去求情,誰知天帝還沒等我說話就叫天罡先打了我五十大板,之後才問我是否有話要講。我說有!怎知道他又叫天罡打了我五十大板。之後,還問我有甚話講,我一想:我這還沒開口呢,就捱了一百大板,呆會兒一說話指不定得挨多少板子呢?於是我只好說:沒甚話講。他問:那你幹什麼來了?我說:來領受一百大板來了。天帝問我:受夠沒?我說:領受夠了!他說:磐耕,你給我馬上回去,要是覺得沒受夠就再來!我說:不敢,不敢再來了。這事之後我就一直納悶:這一百大板捱得是哪跟哪兒啊?今天才算弄明白,這一百大板是我自作多情,自討苦吃,我是活該呀!”
磐耕一席話說得銀河掩笑不止,見磐耕雖是一臉委屈的樣子,但也無需做任何解釋,只伸出食指在磐耕腦門上使勁戳了一把道:“活該至極!”
磐耕趁勢雙手捂住前額苦訴道:“我自當是天帝狠心,打我一百大板,不想你這女人更是狠心得可以,你時才這一戳比那一百大板還要重上十倍,疼得我鑽心直到腳跟。哎呀——我不行了!”
說著磐耕向後一仰,耍起賴來。
銀河對磐耕此舉心知肚明,但又不得不哄上一鬨。於是銀河上前將磐耕雙手分開,在他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這時磐耕立刻來了精神,騰地坐立起來說道:“此法甚靈,頓時覺得好多了!只是剛才吸得太輕了,還有些隱痛沒有吸出來,勞煩再吸幾下!”
銀河戲謔道:“既然如此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