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或是心氣高傲的七皇子,對他也是另眼相看,為何這人竟是真的覺得自己骯髒?
於是,蘇允明有了小小的不滿。
第二天中午,蒼帝果然出宮前往太廟,因為是修身戒齋,隨行的也都是些迂腐不堪的老古板,蘇允明用了午膳,便有內侍進入,說是要給他清潔身體。
蘇允明漠然地將衣衫全部解開,比這更叫人恥辱的事情也曾經經歷過,早已木然。
倒是內侍們見他褪下衣物,眼神難免帶起不屑,待見到他手足的細鏈竟都是穿肉而過時,眼中閃過了慌亂,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他只覺得這些人有些小題大作了,粗針扎穿面板的時候已經徹底地痛過,現在,餘下的不過是些酸楚。
鎖鏈很長,匯總在腰側,為了給皇帝的行房之樂新增風雅,工匠們將匯於腰際的四股鏈子絞成腰鏈,掛在髖骨上。腰鏈綴了各色的寶石,身體只要稍微動一下,寶石相互撞擊,蕩起奢淫。蒼帝因此行歡時總要宦官們抬高他的腿和臀瓣,男形貫穿時,身體生生吃力,腰肢便不由自主地扭動,蕩起寶石脆響,很是助興。
偏生蒼帝還喜歡舔舐他的肚臍,於是又有一顆梅花形的紅寶石扣在肚臍上,更顯得小腹的面板白皙滑嫩。
蘇允明只是冷漠,內侍們將他的身體洗的乾乾靜靜,而後,雙腿被大大開啟。
雙腿被豎起,私處徹底展現,這是最髒的部分,卻是男人和男人交歡的時候最重要的部位,內侍們將他的足踝抓緊,臀部抬起,刺入竹筒,再將用於洗滌私處的藥水灌入,水將要漫出的時候,他們便將他的身體抬得更高一些,最終竟是接近倒立了。
水已經不能再倒進去了,小腹都有些鼓起,內侍們將他的身體再放平,於是穢水匯出,再將身體再次豎起,將混了香料的水匯入,清洗後庭,這般幾次,最終下體已經沒有一絲汙垢,私處甚至已經染上了清香,內侍們才將竹筒拔出。
紗簾外,蕭天瑞正悠閒地坐在椅子上品茗等待。
“怎麼,這樣就算洗完了?這可是最髒的部分,可要好好的洗乾淨才行。”
蘇允明的面色已經有些蒼白,但是也只是冷漠地閉上眼,倒是內侍們沒有繼續導水,只是將他的雙腿分開,裹著綢布的手指切入私處,將殘留在裡面的水吸盡,而後,手指修長的內侍將藥膏塗在手指上,伸入內處,將藥物塗抹在裡面,確定已經是鬆軟柔和之後,再將尺號中等的玉勢貫入──皇室中人交歡的時候可沒有興致做那些前戲,自然是內侍們將被臨幸的人的下體弄得鬆軟柔和,隨時可以讓君主的陽物輕鬆進入。但是若是弄得太鬆了,未免少些情趣。
蘇允明已經很明白這些遊戲規則,初來皇宮的第一個月,蒼帝也是這樣待他的。蒼帝討厭他的眼睛,於是要人矇住他的雙眼,蒼帝喜歡人前淫亂,於是總是在宦官們的協助下與他交歡,蒼帝討厭狹窄擁擠的下體,於是一整個月的時間,他都被迫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宦官們用各種尺寸的玉勢柔軟他的下體,讓他逐漸能夠習慣男人的進入。只是或許是天性冷清的緣故,他始終不懂得呻吟與媚笑,即使喝了春藥,交歡的時候也還是異常冷靜。
思考的時候,身體的準備已經結束了。
內侍們將他的眼睛矇住,再裹在毛毯裡,也不知移到了哪裡,只知道身體在空中被扛了很久,而後被放在軟床上,又等了很久,有一行人進入房間,似乎是掌燈和佈置,他能嗅到空氣中有燭火的氣味,還有酒食的香氣。
等這些都擺放完畢,入內的人將他從毛毯裡解開,他可以看見自己躺在一張碧玉床上,珊瑚簾子外,侍女們衣裳輕薄,屬於少女的情香瀰漫在空氣之中,女官為他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綢衫,又將黑髮梳順,飾以白玉冠,鏡中的自己,蒼白之中竟也有了幾分姿色。蘇允明只是冷笑,太子和蒼帝是一樣的喜好風雅,只是綢衫之下一絲不掛,也不過是增加了些許情趣。
女官們知道他的下體填了玉勢,為他更衣以後也是小心地將他扶到珊瑚簾外,桌上果然是美酒佳餚,刺激著一整天只吃了一小碗粥的人的腸胃。
──蘇允明不是個貪圖口腹之樂的人,但是為了蒼帝的歡愉,照看他的宦官們每日至多隻送一餐,有時更是一整天都沒有吃食。而這難得的一日一餐,也不過是小半碗白粥,吃下去絲毫沒有感覺。偏偏侍奉的時候蒼帝又用各種佳餚逗弄他的身體,數月時間下來,蘇允明的腸胃已被毀得差不多了。
但是即使飢腸轆轆,蘇允明還是能夠平靜地等待,只是受了美食的刺激,他竟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