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這是”
“我非要殺了他不可”怒氣的眼裡冒著恨意。
夕伶明白堂主要殺的人是誰?可是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勸道“堂主,這事還是考慮一下吧。畢竟他可是”
未等夕伶的話說完,谷天凌怒氣站起身,一巴掌打在夕伶夕伶的臉上,憑夕伶的功夫完全可以躲開,可是他根本無心想躲,任由那掌打在自己的臉上。只覺得臉上一陣麻痛,清楚的手掌印讓谷天凌一愣,他原本想著夕伶會閃開,可是他卻硬硬的捱了自己一掌。然而一向心狠的谷天凌卻也沒有將心裡的驚異表現出來,依舊一臉的憤怒“我讓做你就去做,這個風凌堂還是由我作主”
“是,屬下明白” 夕伶沒有反駁,低頭認錯,清冷的聲音應著。“堂主還有何吩咐”
谷天凌沒有說話,只是不耐煩的揮著手,夕伶明白的退了下去。
看著夕伶那隱忍的樣子,谷天凌更加的心煩,可是不管怎麼樣,為了他,為了得到他。他不得不這麼做,願意犧牲一切。
夕伶走出來,正好看到石鋼走了過來。
“夕伶”此時堂主出來辦事,只帶了幾名貼身的侍衛和他,其他人都留守在風凌堂內。他原本知道夕伶也跟著出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見他,剛剛堂主派人找他來,卻不想遇到夕伶。
夕伶有心閃躲,可是已經見到,不好再躲,儘量低著頭“左護法”
“夕伶,我還想著這些日子一直未能見到你,不想今日就見到了”石鋼有些興奮地看著夕伶。
“堂主在裡面呢,我先走了” 夕伶不敢抬頭看石鋼,匆匆要離去,然而就兩身相錯之時,石鋼一眼看到夕伶通紅有些發腫的左臉。他一把抓住夕伶的胳膊。
“你的臉”
夕伶連忙側臉想擋,卻也來不及了。
“不關你的事” 夕伶欲甩開離開,可是石鋼卻硬抓住不放。
“今日你不說明白,我是不會放開你的”石鋼心疼地看著白晰臉上清楚的掌印。
“你知道了有什麼意義嗎” 夕伶抬眸直視著石鋼。
“我”石鋼負氣道“誰欺負了你,我就是豁了命也會為你討回公道”
夕伶輕輕冷笑“如果我說是堂主打的,你也會向堂主討個公道嗎?”
“這”石鋼猶豫了,他們都是從小跟隨堂主長大,一心護主,他們對於堂主只有忠心,哪敢犯上。
夕伶苦笑著抽回手臂“左護法,堂主在裡面等著您呢”
“夕伶,您聽我說”石鋼上前攔住欲走的夕伶“我這就去向堂主問個清楚,為何要打你”
“問明白又能如何。不過我做錯了事,挨罰也是應該的”
“可是”石鋼心疼著夕伶。
“謝謝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夕伶不欲再多說,轉身離去,只留下愣在原地對惱恨自己的石鋼。
回到房間的夕伶,看著鏡中那紅腫的掌印,一雙清淚無聲滴在臉上,他早知道這樣的結果,為什麼還要一次次給自己希望呢。為何還要試圖去勸堂主,堂主的心早就在藥王谷的時候他奪走了。
夕伶苦嘆著,拿出藥來輕輕為自己的臉上上了藥,看著紅腫一點點消了下去。這才緩慢起身,換了身夜行衣,順著屋頂躲過侍衛飛出了客棧。來到城郊處一處客棧,上了二樓,最裡面的房間,輕輕點開窗紙,透著小小紙孔,看著屋內正坐著一位妖嬈嫵媚的少年,正對著鏡子輕笑著。拿著梳子一點點的梳理著如錦鍛般的黑髮。
“來了就進來吧,躲在那裡鬼鬼祟祟的有什麼意思呢”軒轅梓墨未抬頭,輕輕地言道。
夕伶知道軒轅莊主的輕功厲害,不想耳力也是這般厲害,既然讓人聽了出來,也不便再躲藏,現身在房間,軒轅梓墨對於房間中突然冒出一人,並無驚訝之意,“你是什麼人,來我這裡做什麼”
夕伶並未說話,只是將懷中的事先寫好紙條扔在軒轅梓墨的面前。
軒轅梓墨低頭看了一眼,“你說明日有人要司徒雲蕭的命,真是好笑,這與我何干”
夕伶壓低了聲音“我只送信的,你願意如何做是你的事”
“你怎麼這麼相信我會這事感興趣”
“軒轅莊主這麼聰明的人,難道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成了,對武林是怎麼樣的一個危害嗎?”
“危害?與我何干?與軒轅莊何干?殺人又不是我軒轅莊的人”
“你,枉谷堂主一片真心為你,你卻一個落井下石的小人” 夕伶再也忍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