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條子,我姓段的身上不得下來一層皮?說了歸齊,我姓段的見天兒能吃上的那口飯,還不就是諸位爺賞下來的?施老爺,您可真不能忍心,斷了我姓段的這口食兒?”
“喲。。。。。。段爺,您這話我可當不起!平日裡咱們四九城中場面上走著的爺們,可也都得靠著段爺您多多照應不是?得了,閒話少敘,段爺您今兒倒是拿捏個章程出來?”
“施老爺您聖明!這要照著我說,今兒這場面上的事兒,要想得著您諸位一個高興,那可當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掰扯明白的!這大冷的天氣,也都沒有讓諸位爺們在街面上吹著冷風論事由的道理。方才我已然叫手底下人拾掇好了街對面那間茶館,還請諸位爺們請出幾位四九城中德高望重的人物來,上那茶館裡坐下、總領著細說說今兒這場面上事由的來龍去脈,再朝著我姓段的賞下個辦事的章程?旁的我姓段的不敢胡吹大氣、亂作擔保,就只一樣——但凡今兒要有一位爺說個‘不’字兒,我姓段的豁出去這二百來斤,也得在諸位爺們跟前求來個笑臉兒!”
“段爺,我這兒再動問您一句——要是您拿捏出來的章程,咱們應了、菊社裡頭那些個日本人不應。。。。。。您怎麼個說法?”
扭頭看了一眼門戶緊閉的菊社鋪面,段爺狠狠咬了咬牙:“神仙都難救該死的鬼——但凡諸位爺們能賞了我姓段的這面子,菊社裡頭那些個日本人要再乍刺兒。。。。。。一拍兩散夥,諸位爺們要撞菊社的窯口,我姓段的算是打頭第一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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