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豹手裡那桶清水勘堪要潑了個乾淨,手裡提著滿滿一桶清水的九猴兒卻已經腳步飛快地走到了相有豹身邊,恰好接應上了相有豹潑水的勢頭。
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九猴兒一邊抬頭看了看漸漸升高的日頭,一邊朝著腳底下踩著趟泥步的架勢,手上頭兀自不停潑水的相有豹說道:“師哥,時辰差不離了吧?打從天矇矇亮到這會兒功夫,百十來桶涼水招呼上去,哪怕這玩意性子再猛,估摸著也該服軟了?”
手上潑水的動作壓根不停,相有豹卻是微微搖了搖頭:“且還沒到火候呢!聽著我師傅說過,咱火正門裡老輩子的好手裡邊,一共也就兩個把豹子調教得能聽喝隨身,花費的功夫少說也有小兩年!這頭玩意才到了咱們手裡不足一個月,哪兒就能這麼快服軟?麻溜兒的,再來三十桶水!”
乾脆利落地答應一聲,九猴兒一把提起空蕩蕩的水桶,小跑著直奔了不遠處的小溪邊。。。。。。。。
打從誤打誤撞的遇見了一豹一雕殊死相爭的場面,仗著九猴兒手中那顆苗子的爆響鎮住了場面後的相有豹,雖說是拿著一根爬山藤拴住了那黑豹的脖頸子,再靠著老葉叔幫手把那黑豹掛在樹杈上勒了個昏死後拿捏下來,可一身上下的厚布大襖也叫那黑豹的利爪撕扯成了破布條。這要不是相有豹身上都帶著功夫、比尋常人靈醒許多。那黑豹一張利口說不好還得在相有豹身上開幾回利市?
而拿著一件大襖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