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師哥叫您一聲妹子了!我叫九猴兒請到議事屋子裡的人,全都是我火正門裡信得過的人物。還有九猴兒他二叔,更是跟您那**堂口裡的長輩有過命交情的。有啥話。您就當著這些位直說好了!”
瞧著納蘭側過身子。擺出來一副迎客的模樣,夏侯瑛荷也不多說什麼,順從地跟著納蘭走進了那間議事的屋子。不過片刻的功夫,納九爺與火正門中坐館的幾位師傅,也全都走進了議事的屋裡。
引著嚴旭進了議事的屋子,九猴兒頗為懂事地退出了屋裡,順手帶上了房門。卻是站在離著議事屋子不遠處,瞪大了眼睛巡視著周遭的動靜。
朝著坐在上首椅子上的納九爺微微一福,再朝著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的諸人點頭為禮,夏侯瑛荷這才開口低聲說道:“這屋裡的都是我有豹哥的長輩,事兒也急,我也就不說那些沒用的了!敢問各位長輩,有豹哥身上這傷是怎麼來的?”
彼此間對望一眼,再瞧著納九爺微微點了點頭,胡千里這才開口說道:“不瞞夏侯姑娘,這傷是三天前有豹跟幾個拍花子的對上了手,一個不留神,叫那拍花子的在身上掛了兩刀!當時就吃了嚴爺給的祛毒止血的藥丸,回來後也用上了我火正門裡的傷藥。可就那麼一個多時辰,傷口就全爛了,人也暈過去了!”
緊緊皺著眉頭,夏侯瑛荷能有些迷惑地搖頭說道:“那這就不對了。。。。。。有豹哥身上這傷口潰爛,其實就是我以往知道的一種病毒引起的!可這種病毒。。。。。。。拍花子的混混,怎麼就能有這種病毒?”
同樣緊皺著眉頭,納九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地低聲交道:“啥玩意?病。。。。。。病毒?可同仁堂的劉老先生,還有專治刀槍紅傷的沙二爺,可都說這就是病,不是毒啊?”
用細密雪白的牙齒輕輕咬著嘴唇,夏侯瑛荷猶豫了片刻,這才低聲朝著滿臉不解神sè的納九爺說道:“這病毒。。。。。。說起來也容易明白,就是能把人折騰病了的一種玩意!但凡是沾染上了這東西,輕了大病一場,重了xìng命難保!”
驀地瞪圓了眼睛,納九爺禁不住驚聲低叫道:“照著這麼說。。。。。。。有豹身上的傷口,是叫人下了瘟病的藥?是散瘟的路數不是?”
微微一點頭,夏侯瑛荷朝著納九爺低聲應道:“您要這麼說也對,只是有豹哥身上中的這病毒太過惡毒。要是我沒瞧錯的話。。。。。。。這還真不是那些江湖上散瘟的人物能整治出來的。估摸著。。。。。。。是菊社的人!”
只一聽菊社的字號,坐在議事屋子裡的人頓時面面相覷,好半天才亂糟糟地開口低聲叫嚷起來:“菊社?就那家做南北雜貨的買賣?”
“老闆是姓左不是?挺氣派、挺和氣的一人兒,我還上他們那字號買過零碎玩意呢!”
“真沒瞧出來,這做買賣的菊社,怎麼還擺弄些散瘟害人的勾當?瞅著也不像啊。。。。。。。”
“這菊社,怎麼還能跟拍花子的扯上勾連?!夏侯姑娘,你沒弄岔了吧?”
依舊是緊緊皺著眉頭,夏侯瑛荷卻是等屋內眾人那滿是狐疑的問話聲都消停了下來,這才開口接著說道:“這菊社。。。。。。明面上就是個做南北雜貨買賣的尋常商家,可背後的老闆,可是rì本情報機構!就從這菊社的買賣開張到現在,明裡暗裡的,我們已經收著不少的訊息,說這菊社私下裡壓根就不是做正經買賣的,他們其實是。。。。。。。唉,我這可怎麼跟您諸位解釋呢?”
眼瞅著越說越亂,夏侯瑛荷著急得連連跺腳,坐在椅子上的納九爺等人也是著急得直搓巴掌!反倒是站在議事屋子裡的納蘭,猛不盯地朝著夏侯瑛荷開口說道:“瑛荷妹子,旁的說不清楚的事兒,咱們暫且放下。您就只說一句——那菊社裡面,是不是就能有治我相師哥這病的藥?!”
用力點點頭,夏侯瑛荷應聲答道:“照著常理,能傳播出病毒的地方,肯定就得存著治療這種病毒的疫苗!可就算是知道他們有這種疫苗,我們也肯定拿不到手,只能想旁的法子去尋!眼下有豹哥還能再撐上個七八天的功夫,咱們也就只能緊著這七八天的功夫,在四九城裡趕緊去尋去!”
“上哪兒尋?”
“只能是去各個西洋人辦的醫院裡找!估摸著。。。。。。。德國人開辦的醫院裡,能有這樣的疫苗!”
晃悠著腦袋,納九爺聽著納蘭與夏侯瑛荷一問一答的說得熱鬧,自己倒是聽得越來越糊塗,禁不住唉聲嘆道:“這到底是。。。。。。。怎麼檔子事兒?先是東樣人暗地裡散瘟,這又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