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天才露一回面。可真要是稍微調教過的信鴿,一天下來飛一千多里地都算是稀鬆尋常。這要是按著折一半的時辰去算,那韓爺的師父就得叫菊社的人藏在幾千裡地之外!可眼面前這些個鴿子,一隻只飛著的時候全都是乍翅垂爪的模樣,怎麼瞧著都像是尋常人家養著玩、大冬天的時候還能宰了下鍋的肉鴿子!要說這些鴿子是信鴿,我可是說死了不信!”
緊盯著那些已然開始緩緩低飛的鴿子看了一會兒,九猴兒頓時點頭低叫起來:“還真是!就那些年我住在破廟裡頭的時候,有時候餓極了也會半夜去掏人家鴿子窩。有些個鴿子身上肉多。一鍋燉兩隻就夠那些個小兄弟喝口熱湯,瞧著也就是眼面前這些個鴿子的模樣!”
探手在九猴兒腦瓜子上輕輕一拍,相有豹半真半假地嗔怪道:“這還沒瞧出來,九猴兒爺您身上還真是有胎裡帶來的潛行本事,手都伸到人家鴿子窩裡頭去取活食了!?”
訕訕地露出了個笑臉,九猴兒低聲應道:“這不是。。。。。。餓得沒轍了麼?師哥,其實我還是講究個規矩的。像是那腳杆子上掛著鴿哨的打頭鴿子,我可從來都不碰。也免得人家還得費勁再去淘換。”
朝著九猴兒一呲牙,相有豹伸手指了指自己耳朵:“既然九猴兒爺您都說到了鴿哨。那今兒您聽著的這鴿哨,您覺著對勁麼?”
把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九猴兒立馬開口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