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議事屋子裡開口說話的洪老爺子頓時接上了胡千里的話茬:“這故事我倒是聽人仔細說過!當年一場百鼠鬧京城的場面,連累得京城裡喜歡在身邊調教玩意的人物全都吃了掛落,就連那些個豪門大宅中的人物,也都藏頭縮腦的不敢多話。聽說。。。。。。是因為那場百鼠鬧京城的場面中,丟了一件皇宮大內裡了不得的寶貝,這才鬧得滿城皆驚!”
嘬著牙花子,嚴旭緊皺著眉頭接應上了洪老爺子的話茬:“這事兒我倒也聽過潛行裡頭老人提過,說是當年那場百鼠鬧京城的場面裡,起初都以為是我潛行裡的好手取了那件了不得的寶貝,好懸就就對我潛行人物全城大索的場面。這要不是靠著火正門裡老輩子的師傅一句話道破天機,怕是我潛行裡頭老輩子的人物,就得是個十不存一的場面了!”
掰弄著手指頭,謝門神也是甕聲甕氣地接上了腔:“聽我師傅說過,當年就為了這事兒,我師爺那一輩的人物損傷了不少人,有好些人從此都嚇得不敢再沾上調教玩意這行!胡師哥,我記著您師爺,也是在這場禍事裡頭。。。。。。。”
狠狠地咬著牙,胡千里重重地點了點頭,這才轉頭看著同樣面色凝重的納九爺說道:“師哥,只怕眼下的四九城裡,又得有這麼一場百鼠鬧京城的場面出來了!這要是當真再叫這位貓兒爺得了手,怕是咱火正門裡,還得再像是師爺輩的人物那樣,再吃一回掛落!”
魂不守舍地端起了擱在手邊的茶碗,納九爺壓根都沒瞧見那茶碗裡空蕩蕩一滴水都沒有,卻是隻顧著把茶碗湊到了嘴邊:“這可怎麼好。。。。。。。這要不是今兒趕巧讓千里你和有豹撞見了這事由,怕是咱火正門到出事了還矇在鼓裡!千里,這事兒。。。。。。。你有啥說道?”
攥緊了一隻枯瘦的巴掌,胡千里幾乎是一字一頓地沉聲說道:“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事兒躲是躲不過去了,也就只能是硬著頭皮朝上撞!師哥,咱們得先發制人!”
“怎麼個章程?”
“先得弄明白了貓兒爺手裡頭調教出來的到底有幾隻全活兒的玩意,再得弄明白他瞧上的哪家高門大戶裡頭值錢的玩意,這最後。。。。。。。還得拿捏了他的把柄才行——咱們不還得指望著打從他那兒尋天星行裡的人物幫忙麼?”
“頭一樣。。。。。。。嚴爺,您辛苦一回?”
“沒得說,今兒晚上我就上那位貓兒爺家裡頭走一趟!”
“可這第二、第三樣。。。。。。。。這倒是為難了!咱們再有能耐,可也不能是那位貓兒爺肚腸裡的蛔蟲,咱們怎麼就能知道他瞧上的是哪家豪門大戶啊?!再者說了,就算是知道了他想要朝著哪家豪門大戶動手,咱們不也拿捏不住這位貓兒爺不是?都說是捉姦拿雙、捉。。。。。。得見贓,那要不是當場按住了這位貓兒爺的手,他再來個抵死不認。。。。。。。這事兒,難!”(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一章 隱伏奇兵
擱在後院一間大屋子裡點了燒銀霜碳的兩座矮爐子,屋子當間還拿青石抹縫拼出來個半人高、一丈寬窄的大旱池子,池子裡仔仔細細墊上了兩成乾草、三成細沙、五成幹黃土拌勻的蓄窩土,九隻身子足有巴掌大小、尾巴倒只有兩寸長短的鋼針鼠只一見剛剛叫人扔進了旱池子中的一隻田鼠,立馬一窩蜂似的撲了上去,三兩下便將那隻還沒弄明白東南西北的田鼠撕扯成了一堆散亂血肉。
手裡捧著個顯見得是有了年頭的紫砂壺,站在旱池子旁的貓兒爺眯著一雙眼睛看著那九隻吞噬著田鼠血肉的鋼針鼠,很有些自得地低聲咕噥起來:“好我的崽子們,爺可是花了心思、費了氣力、燒了大把銀子伺候著你們。等得叫你們見真章的時候,你們可千萬不能慫了!”
很有些湊趣地,那生得眉短目細的管事諂笑著湊到了貓兒爺的身邊,將一支插在玉石菸嘴上的菸捲兒遞到了貓兒爺的手邊:“爺,就憑著您調教出來的這幾隻玩意,估摸著四九城也都是出挑拔份兒頭一號。只要是爺瞧上的物件,這幾隻玩意指定就能給爺叼來。到時候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爺這下半輩子可就天天都能過上神仙般的日子了!”
捏過了那支足有一掌來長的玉石菸嘴兒,貓兒爺輕輕嘬了一口菸捲兒,扭頭朝著湊到了自己身邊的管事噴了口煙霧:“甭在這兒淨撿著好聽的話糊弄我!今兒那隻玩意,放出去了?”
忙不迭地點著頭,管事伸手從自己懷裡摸出來個巴掌大小的本子,拿手指頭沾了點兒唾沫星子翻開了賬本:“爺,這賬上一筆筆可都記著,保管丁點兒都錯不了!就這麼一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