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後的那幾個獸人卻是有人流露出一絲緊張,甚至還有幾個傢伙目露兇光。
戈隆彷彿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繼續微笑著問道:“既然你很誠實,那麼請你告我,在你們出去十五分鐘之後,在營地西邊那個小水潭前將這兩個可憐的巨魔圍住,然後殘忍的殺掉他們的理由?”
這臃腫獸人頓時渾身顫抖,聲音也變得結結巴巴:“大,大,大,大,大人。他,他們正是想要逃跑,俺們,俺們才會殺,殺了他們的。”
“可是,那你該怎麼解釋這個貓族女孩呢?”戈隆指著地上另一具貓女屍體說道:“她正是想要逃走的時候,被這兩個巨魔捉住的,他們本想要帶著這個貓女回來找我領取獎賞的,如果他們想要逃跑的話,為什麼要去捉其他想逃跑的人呢?”
戈隆雖然坐在營地中一動未動。卻並不代表他對外面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在開啟第二神力“天視地聽”之後,附近的風吹草動又怎能瞞得過他。
那臃腫獸人一張綠臉已經嚇得完全扭曲,他正想大喊一聲“動手”。戈隆手中的魔導手炮卻已經先一步開火,將這傢伙的腦袋轟得稀爛。那幾個獸人同夥原本已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準備,但是在喬巴那猩紅的獨眼掃過來時,竟然就只能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好了,我就看到他一個人違反了我訂立的規則,我已經對他進行了處罰。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戈隆雖然嘴上這麼說,然而他的目光分別在幾個“成功捕獲脫逃者”的人身上特別停留了一下。他的嘴角雖然在笑,但他的眼神卻是冰冷異常……
戈隆只想表達出一個意思,他既是規則的制定者,執行者,同時他也具有隨時修改這些規則的權利。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死違抗他,或是違反規則的人,但“殺戮”卻並非他的興趣與目的。只要這群奴隸們能夠理解到這一點,那麼戈隆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兩日之後,當龍騎將萊茵擺著一張找茬的臭臉走進奴隸營時,看到的就是一副令他無法閉上嘴巴的場面。老實說,原本當他靠近營地看見那扇垮塌的大門,還有附近一片狼藉的森林時,原本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所以當他看到那些排出整齊佇列的戰奴在營地中認真的訓練時,連下巴都差一點掉到地上。
“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一排獸人邁著嘩嘩響的正步從萊茵面前走過,在他們身後則分別是巨魔與精靈的混合佇列。而龍騎將的目光卻在那空空如也的圍牆崗哨與敞開的大門上來回掃視,他實在是無法相信,以他的實力,竟然也無法找到戈隆埋伏在暗處的人手崗哨……直到此刻他也不願意相信,戈隆竟真的只憑借自己和一頭獨眼食人魔就能夠管理這整座營地,他想象中的奴隸跑光,只剩下最後幾個被綁在架子上瘋狂咒罵的情景究竟在哪裡?
“我不相信,你竟然真的將這群混蛋管制的服服帖帖,難道是你給它們下了詛咒嗎?對了,這一定是詛咒的力量!否則沒可能……”
萊茵的失態連戈隆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連忙打斷了這位龍騎將大人,說道:“其實這很簡單嘛,適當的死亡威脅,加上美食的獎勵誘惑,亞人族畢竟都是很現實的。”
萊茵死死盯著面前這笑容恬淡的美少年,他已經有點後悔這兩天沒有偷偷窺察一下戈隆究竟做了些什麼了,就算這樣做會有損他的自尊與驕傲。
“對了!那群食人魔呢!”萊茵像是突然間抓到了挽回顏面的關鍵一般,看著戈隆興奮的說道:“我在這群奴隸中可沒有看到任何一頭食人魔……除了你的那頭。”
此時躺在厚厚地露天草墊上,一邊享受著冬日暖陽一邊午睡的喬巴突然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他睜開眼睛環視一圈,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後又閉上眼睛呼呼大睡,幾名女奴圍坐在他的周圍,一副小心翼翼隨時準備侍候這位食人魔大爺的樣子。
“食人魔?”戈隆先是一陣惘然,然後終於像想到了什麼,一拍雙手恍然道:“對了,我怎麼把那群傢伙給忘了。”
“你說……你給……忘了……”龍騎將萊茵一陣無力的扶額,嘴裡唸叨著:“我叫你來這裡可就是為了訓練那群桀驁愚蠢固執的食人魔的,我承認無法想象你在這麼短時間裡是如何將這群亞人族奴隸調教的這麼乖巧的,但要做到這種程度,最頂尖的馴奴師花費一些時間也能夠辦到。但能夠將食人魔徹底馴服的馴奴師卻一個也沒有,看來,你也沒辦法創造出這個奇蹟。”
戈隆也沒有多說什麼,帶著萊茵走向那些關押著食人魔的囚籠,他這兩天確實再沒有理會那群傢伙,但是當他們兩個走到近前時,萊茵已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