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實驗室中,戈隆已經清楚地證明了他自己。
戰鬥結束之後,戈隆的身體恢復了正常大小。他熟練地取出一件外套穿在身上,然後來到了奄奄一息地光頭獸人身前。
看到戈隆的舉動。酒客中就有人想要上前制止,不過這酒客很快便被他旁邊的同伴制止住了。
“這是一場公平的決鬥。勝利者有權以任何方式處置失敗者,掠奪他的一切,這是黑水城的規矩,誰也不能違背。”
“可是!我們下一次的探索不能夠沒有薩滿祭司啊,否則我們連半年前的進度都達不到!”酒客激動道,試圖掙脫同伴的阻攔上前阻止戈隆。
薩滿祭司在神職者中屬於不倫不類的一種,論治療能力比不過神聖牧師,論元素掌控不如大魔法師,論偵查探索比不上黑暗行者。召喚能力在惡魔術士與獸王馴獸師面前也拿不出手,近身搏殺更不是正牌戰職者的對手。然而薩滿祭司雖然在任何領域內都達不到巔峰,卻是一個著名的萬金油戰職,幾乎在任何場面,任何情況下都能派的上用場。尤其是在一些對人數有嚴格限制的場合中,薩滿祭司所能發揮出的綜合作用是其他任何戰職者法職者神職者都無法取代的。
“有時候你蠢得真是讓人受不了!你只知道黑水城裡沒幾個薩滿祭司,卻沒發現在我們眼前不就剛好有個最佳的取代者嗎?哼哼,比起那個只有一招鮮,而且現在已經變成廢物的蠢獸人來說。一個擁有遠古泰坦血脈的薩滿祭司豈不是更加有用百倍。”
“可他可他真的是薩滿祭司嗎?”
“其實我也不能完全確定,不過這沒有關係,距離我們下一次探索還有一段時間,剛好可以再觀察一下他”
“那他。會加入我們嗎?”
“這倒是不一定,不過他如果真的是一個合適的人選的話,到時候就算綁架。脅迫,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把他拉到我們的團隊裡”
這兩人是以黑水城的當地土話進行交談。這是一種將大路通用語、獸人語、巨魔語、地精語夾雜大量的切口黑話糅合在一起形成的特殊語言,五感敏銳的戈隆雖然全都聽在耳中。卻是沒幾句聽得懂。不過他也沒有去在意,在短暫的寂靜過後,這時候幾乎所有觀戰者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戈隆明顯地感覺到有多種情感的目光正指向自己,多數是好奇與畏懼,但也有幾股夾雜著貪婪與仇恨的惡意。熟知故事的戈隆當然知道這些都屬於正常的反應。而他要的也正是這種效果。
戈隆來到獸人薩滿身前,並沒有如眾人猜測地那樣爽快的結果掉他,然後來個徹底的搜刮搜身。戈隆掏出了魔槍對著地上的獸人連開兩槍,淡綠色的光團在目標身上炸開,這獸人隨時都有可能熄滅的生命之火在薩滿治療神術的溫養之下頓時又旺了幾分,至少看上去一時半會是滅不掉了。
光頭獸人看著戈隆一言不發,看著戈隆向他伸出的手掌,終於恨恨地從身上取出一塊金屬牌,丟到了戈隆手中。戈隆將金屬牌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發現和自己已經有的那塊看似毫無差別。
“哼,老子願賭服輸,輸了就是輸了,才不會用假貨去騙你,這東西只是一個記錄身份許可權的魔法牌,老子的這塊可以使用五百層以內的所有樓層主傳送法陣,還有近四成的小型隱藏傳送法陣,還可以避免觸發百分之八十的陷阱結界,這t可是老子付出大半輩子,拿命換回來的。還有這個東西,你也拿回去吧!”
戈隆接過獸人丟回來的斧頭,卻是面不改色地又丟了回去,說了句:“那是你應得的”之後,便轉身走向了凱南馬文等人。
“喂!老大,你不會真的是泰坦巨人的後裔吧。”馬文上前小心翼翼地問道,臉上寫滿了驚歎與畏懼。戈隆向他擺了擺手,然後徑直走到了莫妮卡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扶我一下,我快站不住了。”
戈隆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半昏迷過去,身體脫力一般向前傾倒。
少女臉上原本冷冰冰的表情頓時被一陣驚慌失措所取代,她一把摟住了戈隆,急聲說道:“你受傷了嗎?在哪裡?快讓我看看?”
一旁的凱南連忙制止打算當眾扒光戈隆檢視傷勢的莫妮卡,苦笑著說道:“放心吧,他沒什麼大礙,也就是消耗過多,另外靈魂受到一點暗傷而已,畢竟是跟‘神’打了一場,竟然只付出這麼一點代價,我看這小子身上藏的秘密簡直比女王陛下和我的還要多。”
戈隆的虛弱當然瞞不過圍觀眾人的眼睛,不過他們反而鬆了口氣,畢竟這才合情合理。,沒有人在和一位半身位面投影戰鬥之後還能活蹦亂跳的。這樣看來,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