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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泉沉思片刻,思索了這幾條線索,開口道:“五哥吃飯從來不要包間,那個酒肆可能有問題,立即帶我去檢視。”
“我也一起去。”站在一旁的老高突然開口。
景明泉遞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
“以他們兩個的武功,不使出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怕不會那麼容易被擒。”老高解釋。
景明泉點頭,有這麼一個用藥的大行家在,估計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
平安酒肆……
“那麼說是那個穿黑袍子面無表情的客人一進門就跟你要了一個包間?”景明泉冷著臉審問店小二。
“是是,那兩位客官一到,黑袍的那個就遞給小的一個銀錠子,說要一個僻靜的包間,又點了一些方便的小菜,讓小的儘快上菜。”
這店小二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才剛開門營業沒多久,店裡就衝進來一群殺氣騰騰的黑衣人。領隊的卻是個一臉煞氣的小女娃,雙手一揮就讓手下把所有的客人趕走了,接著就找了個包間把掌櫃、賬房、小二一個個叫到裡頭問話,連在後面睡覺的老闆娘也沒放過。
他膽戰心驚地把他們問起的客人的情況說了一遍,沒想到對方立即又換了好幾個人,來來去去又問了他許多次。最後那個領隊的女娃又問了他一遍,楞說他有所隱瞞,讓他自個兒蹲在牆角仔細回憶回憶。還指著一旁一個獨臂獨眼的漢子說,他就是不小心漏說了一句話才變成這樣的。店小二一看嚇了一跳,我的媽呀,這小丫頭年紀不大,可真是心狠手辣啊,心裡暗自悔恨自己昨天怎麼就看那兩個客人衣著不俗就湊上去招待了呢,早知如此還不如讓給小陳呢。
他在牆角一蹲就是半個時辰,這回來的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比那小女娃還厲害,店小二心裡嚇得半死,哆哆嗦嗦地把昨天的情形又說了一遍。
“你上了菜之後他們就把房門緊閉,還說不許打擾?”景明泉覺得這事透著詭異,景明叡小時候在軍營待慣了,最喜歡吆五喝六地坐大堂吃飯,難道他們倆有什麼事要私下商量?還是當時發現了什麼蹊蹺?
“是啊,後來過了大概一個多時辰,我便去問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沒想到敲了大半天的門也沒人應。我告了聲罪,推門進去一看才發現屋裡已經沒人了。對了,當時窗戶還緊閉著呢。我還納悶這兩個人吃完霸王餐怎麼走的呢?”
“放屁!我五哥豈是會吃霸王餐的人!”景明泉眉頭倒豎,一掌拍碎一張八仙桌。
小二臉都嚇青了,這一掌要拍在人身上那還了得,連忙擺手:“是是是,那兩位客官一看就是器宇軒昂,一定是有什麼急事先走了。小的口無遮攔,真是該死!”
景明泉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所以然來,有些氣餒,揮揮手讓人把他帶了下去。他又詢問了手下每個人的口供,個個都只見人進來不見出去,也沒有注意到任何可疑的人出現。他把包廂又仔細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如果說人是自己跳窗走的,倒有幾分可能,但是原因又是什麼呢?如果店小二沒記錯,窗戶又是誰給關的呢?
景明泉百思不得其解。他一抬頭看見老高正皺著眉頭怔怔地站在大堂裡的炭盆前面不動。
“你怎麼跑到這裡烤起火來了?”景明泉走過去拍了拍老高的肩膀。
“只怕這次不是楚國人做的。”老高沉聲道。
景明泉眉毛一挑:“你發現什麼了?”
“這裡曾有人燃過失魂香,聞到的人一炷香功夫裡神智恍惚,記憶全無。”老高指著火盆道。
“你說五哥是被迷藥迷了劫走的?”景明泉有些不能相信,自家兄長几乎百毒不侵,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藥物所控制。
“失魂香只是給店裡其他人用的,好讓他們光明正大的劫人。據我所知他們應該有另外一種歹毒異常的暗器可能傷到景明叡,讓他失去反抗之力。只是以景明叡和季空晴的身手兩個人同時被暗算也有些不可能啊……”老高疑惑道。
“他們……是誰?你說的外國人,是南邊的,還是東邊的?”景明泉聽到“歹毒異常的暗器”時憤怒得幾乎失控,他強壓怒火,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們可算我的老熟人了。”老高語調陰沉,“嘿嘿,聽說自打老門主死了之後,整個南華派的人都與季曦走得很近。”
一聽到這個名字,景明泉把牙咬得咯咯直響,過了半響,才道:“我立即進宮去找父皇,有了軍令才可以派人全面搜尋五哥,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