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已經記起來了。”華虛老魔嘿然一笑。
張毅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沒想到，事情居然變化的如此之快。
前一刻，他還打算利用華虛老魔神志不清，耍一些手段，好讓事情變得簡單一些。但眨眼間，事情就朝截然相反的方向轉變了。
“我現在忽然有些懷疑，在魔淵底部的時候，你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那副樣子？”張毅苦笑道。
“裝與不裝，又有什麼區別？只是老夫十分好奇，你我明明已經數百年未見，可你為何又來到了這裡？”華虛老魔繼續道。
“我來，自然有我的目的。”張毅深吸了口氣，很快鎮定了下來。
“為了我？”華虛老魔沉聲問道。
“不錯，也可以這麼說。”張毅並沒有否認。
“儘管這些年你進步神速，從結丹後期一舉突破到了化神後期，可是你仍舊不是老夫的對手。”華虛老魔平靜中蘊含著一股強烈的自信。
“總是要試一試才知道。”張毅舔了舔嘴唇，乾巴巴的道。
他說然這話，猛然張口一吐，一口青光閃閃的小劍脫口而出，迸射到空中之後迎風大漲了起來。
眨眼間，那口青劍已經漲成了七八丈長的樣子，隨著張毅一點，立刻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劍影，衝著魔靈碑狠狠斬去。
出於意料，這一劍居然結結實實的斬到了魔靈碑上。
那華虛老魔居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但張毅臉色的笑容剛剛綻放，心卻又是一沉。只見在劍影激斬之下，魔靈碑外圍的魔氣被削去了大半，紛紛潰散開去。可是魔靈碑的本體卻依舊完好無損，倒是將那口巨大的青劍震得一陣嗡鳴。
這一下，張毅徹底變得目瞪口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