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極妙的主意。怕就怕,到時候你的這位弟子不遵守佛宗的清規戒律,做出什麼有傷風化的事情,連你這位做師父的都要受到連累了。”
“哈哈,不怕不怕!我狂巔和尚對這些虛名,早就看得淡了。你這小丫頭看著也十分伶俐,不如一同投入我門下。即便是帶髮修行,也是不錯。”狂巔和尚見張毅答應下來,居然開始打起了風易欣的主意。
風易欣表情一滯,頓時變成了一副苦臉模樣,連連搖頭道:“我才不要加入什麼佛門。不過,你這和尚也不是什麼好人,居然用幾句話,就將我夫君拐走了。可惜我的修為沒你高,不然一定跟你拼個死活。”
“你這丫頭的性子,倒是頗合我的胃口。放心,你這夫君,我只是暫借幾年而已,早晚總會還給你的。”狂巔和尚心中大樂。
“這可是你說的,一言為定。我當年曾經聽家師說過,你這人最不講的就是信用。我是你的晚輩,你可不能騙我。”風易欣目光一閃,居然揭穿了狂巔和尚的老底。
屈晶聞言,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因為這狂巔和尚不講信用,其實是出了名的。只不過,這些話只在他們幾個老友範圍內傳播,這風易欣是如此知道這樣隱秘事情的,卻讓他大惑不解。
“你師父是誰?”狂巔和尚抓了抓頭皮,有些懊惱不已的樣子。他突然發現,原來這個小丫頭,居然是一個難纏的角色。
“家師是五音門現任掌門沈千尋,前輩應該記得吧?”風易欣悠悠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歷,好奇的反問道。
“是她?”狂巔和尚心頭一驚,再次定神打量了風易欣一番,點頭道,“果然,你這一套衣服,果然是五音門的裝扮。看來,沈掌門依舊對當初那事念念不忘,居然還像你一個晚輩提了起來。唉,算啦,我就知道,是過不了她那一關的。”
狂巔和尚隨手一翻,拿出了一個張開大口的古銅色木魚,口中銜著一個不知名的珠子,將它交到了風易欣的手上。
“丫頭,這尊木魚已經跟隨我數百年,乃是我佛宗的一件至寶。當初我因為與你師父打賭,輸給了她,可是因為種種緣故,卻沒有兌現當年的承諾。現在這木魚對我來說,已經用處不大,你就帶回去吧。”狂巔和尚看著風易欣將木魚接過,心頭一陣不捨,暗自喟嘆了一聲。
這木魚從古至今,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佛宗高僧之手,其內蘊藏著無上佛宗精義,說是佛宗至寶一點都不為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當年在打輸了賭之後,才會不顧身份的爽約,將這木魚強行留在了身邊。甚至為了這件事,他一直刻意躲著那沈千尋,不與她見面。這一躲,就是三百餘年的時間。
現在,他終於將這佛宗精義參詳透徹,甚至還按照規矩,將自己對佛道的領悟也封印在了裡面。
伴隨著自己數百年的一樣寶物,就這樣離開,雖然讓他心頭一陣不捨,可是為了下次見到沈千尋的時候,不致於被對方奚落,也只能如此了。更重要的是,此物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成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即便是送出去,也沒有什麼損失。
風易欣將這木魚拿在手中,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發現其表面像是蒙了一層金光,神識難以浸入分毫。
看來,想要破解這木魚,必須運用一定的特殊手法才行。
她小心翼翼的將這木魚收起,心頭大喜,只要帶著此木魚回宗,想必師父就不會對她擅自下山之事,做出太嚴重的處罰了吧?
其實,關於沈千尋與這狂巔和尚的關係,她瞭解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無意間曾經聽沈千尋提及一二罷了。
“狂巔道友,此人暫時還不能跟你離開。因為他身上有本族女尊的訊息,我必須得知道女尊的下落方才安心。你也知道,我茶族若是沒有女尊存在的話,恐怕所有族人的修煉,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屈晶猛然想起這件極其重要的事情,連忙向前走了幾步,苦笑不已的對狂巔和尚道。
狂巔和尚濃眉一皺,看向張毅,粗聲粗氣的問道:“茶族女尊與你有關?你知道她的下落?”
張毅心頭一動,他本就不打算,將尤侗的訊息告知茶族三人,至少也應該摸清楚尤侗的真實想法後才能做出決定。
現在,正是一個擺脫茶族三人的好機會。
想到這裡,他已經有了主意,從容說道:“前輩說笑了。這茶族女尊何等身份,又怎麼會與我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因為某件事情,曾經與她有關幾面之緣罷了。至於她具體的下落,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可是你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