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一魔修追殺,才來到了這裡,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志慮老僧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微動的看向張毅,問道。
張毅苦笑道:“此事一言難盡。在下當年曾經煉化了一具分身,那分身修煉的是一種魔道功法。因為某種緣故,我與分身分散了,在這段時間內,那分身不知遇到了何等機緣,居然進步神速,一舉超過了我。上次在白鹿書院,我負責守護書院內的傳送陣,剛好遇到此分身,被他所擒,如今我身上就有他所種下的禁制。這次前來的另一個目的,也是希望藉助高僧之手,幫助在下破開此禁制。當然,待此事成功之後,在下必定有所回報。”
“道友此事當真離奇。在下倒是也曾聽說過,一些魔道修士可以煉化第二分身,只是這第二分身的反噬也不容小覷。道友想必是太過大意了。以老衲之力,雖然無力解除道友身上的禁制,不過本宗內倒是有不少高階修士,老衲可以替道友求一下他們,至於成與不成,就不是老衲所能左右的了。”志慮老僧並沒有將話說得太慢。
他雖然與張毅有些交情,但那畢竟只是兩者之間的事情,與一字金禪宗的其他高人沒有多大的關係。
何況,若所有人受了什麼傷,都前來一字金禪宗求救,那一字金禪宗還如何發展?所以對待這種求救之人,他們要麼會提出十分苛刻的條件,要麼直接拒絕,甚至趕出宗門的也有不少。
張毅雖然那有些失望,不過也心知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仍然恭敬地道:“高僧但請放心,就算此事不成,在下也會心存感激。”
“呵呵,張道友能想通就好。你也放心,老衲會竭力替你爭取此事的。”當年在封魔之地,張毅曾經幫助志慮找到封魔之地的缺口,讓他省卻了許多麻煩,他看在這事的份上,也不能坐視不理。
那志慮又向張毅瞭解了一番有關體內禁制的詳細情況,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偏殿,“夫君,不知你發現了沒有,這裡的佛氣十分的充沛,我體內的那些禁制,似乎有一些鬆動的跡象。”在志慮走後,榮萱美目一閃,突然說道。
“不錯。這裡的佛氣的確了得,可以剋制我們體內的禁制。就算不借助志慮等人的幫助,在此地我也有把握在一年之內,破開體內的所有禁制。不過,如果能夠儘快解開,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畢竟,我身上的那幾件厲害法器,全都在那人的手中,時間已久恐怕會橫生變故。”張毅目光閃爍不定。
其實,早在他們來到的時候,張毅就發現,整個聖駝山上都籠罩著一層十分純淨的佛氣。
這些佛氣極其濃郁,若是在這裡修煉佛道典籍,必定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且,佛氣對於其他邪氣的剋制效果,在這裡也十分的明顯。之所以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以他猜測,可能是由於一字金禪宗歷代高僧利用力,不斷改善周圍所處環境所致。
難怪那人在追到距離一字金禪宗百里之外,就不敢再向前一步了,在聖駝山周圍,他的實力將會被這股佛氣壓制的相當厲害,可能連八成的功力都發揮不出,一旦遇到高階修士,那是必死無疑。
張毅一邊與榮萱閒聊著,一邊等待著志慮高僧的到來,神色中沒有絲毫焦慮之色。這點時間,對於他這樣的修士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那志慮高僧終於重新回到了偏殿,不過他的神色卻有一些凝重。
張毅心頭一跳,試探著問道:“難道事情不成麼?”
“唉,老衲已經盡力為張道友說情,不過老衲的那幾位師兄大都閉關去了,只有三名師兄剛剛出關不久,尚留在本宗之內。只是,他們卻都以種種理由推脫,顯然並不希望插手此事。”那志慮宣了句佛號,略帶歉意的說道。
張毅眉頭一擰,嘆道:“算啦,此事也非能夠勉強的。既然那些高僧不願出手,在下只好另想辦法了。”
那志慮高僧沉默片刻,突然說道:“其實,剛才老衲曾經去請教過本宗監司,他同意道友可以利用本宗的一滴觀音淚,破解禁制。只是,要想得到觀音淚,卻需要答應本宗的一個條件。”
“觀音淚,那是什麼?”張毅心中一奇,不由問道。
他自認對一字金禪宗瞭解的也不少,可是卻從未聽說過觀音淚這種奇物。不過,看志慮高僧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應該不是凡品才對。
“所謂‘觀音有淚,淚中生苦。’道友或許不知,本宗歷代高僧在突破離合期時,都需要感悟世間萬物,尤其是凡塵中的苦辣酸甜,當紅塵中的種種,全都經歷了一遍,看破塵世的那一刻,會流下飽含無盡佛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