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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事情已經很明確了,有一個神秘怪物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找到了進入鎮魔寶塔的入口,隨後從內部將寶塔摧毀。而鎮魔寶塔一毀,整個封魔大陣自然就會出現紕漏,那怪物趁此機會,進入到了九幽魔淵之內。”摩柯臉色陰沉,將剛才的發現總結了一下,一字一頓的說道。
儘管想從外面攻破鎮魔寶塔難如登天,可是如果被人混入進去的話,從內往外攻就變得十分簡單了。
畢竟,鎮魔寶塔內部,有著所有陣法的控制中樞,而護塔修士的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才化神期而已。
“從深淵惡蛟的話中判斷,那隻神秘怪物至少也有出竅期以上的實力,絕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以在下之見,我們最好立刻向各自宗門傳訊,將此地的情況一一講明,讓他們另派高階修士過來。”張毅慎而重之的說道。
其實,在整個荒西,像這樣的鎮魔寶塔足有七八十座,每一座都相距數千裡,遙遙相望。
儘管已經有三座鎮魔寶塔被毀,可是也不過是破壞了荒西中的封魔大陣的一個小角而已,情況還沒有嚴重到無法控制的地步。何況,那隻神秘怪物還守護在九幽魔淵的缺口處,一時半會那些高階魔怪並不會大批次出現。
“不可,不可。”尤憤大搖其頭,有些懊惱的說道,“我奉古巫之名來此,目的就是為了探明事情的真相。若是不親眼見到九幽魔淵的缺口,如何能夠安心?何況,誰又能保證那深淵惡蛟所言非虛?萬一此物有意欺瞞我等,我們報上去一個虛假資訊,勢必會受到宗門之內的嚴懲。故此,最穩妥的辦法,就是進入封魔大陣中一探究竟。”
“一探究竟?”張毅撇撇嘴,譏諷道,“閣下是自以為能夠對付得了那隻神秘怪物?若是不能,萬一碰到此物,你又將如何應付,如此做法,豈不是與送死無異?嘿嘿,張某平生最是惜命,如果尤道友想去,在下自不會阻攔,可是我本人還想多活幾年呢!”
“你”被張毅一番搶白,那尤憤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一張粗糙的大臉憋得通紅,卻硬是說不出一字。
“哈哈,兩位道友不必爭執。以我來看,尤憤道友所言也並非沒有道理的。此事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一探究竟,否則真的無法向上面交代。至於張道友所考慮的安全問題,其實無須太過顧慮。”摩柯大笑一聲,不經意的說道。
張毅聽到此話,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過,他目光掃去,見摩柯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緩和下來。
“摩柯道友,你有何良策,不妨直接說出來,不必與我等賣這個關子。”張毅淡然一笑,徐徐開口。
摩柯臉上露出笑眯眯的樣子,並沒有立刻出言解釋,而是不慌不忙的從袖袍中拿出一枚陣法棋盤。
此棋盤呈現銅綠之色,上面佈滿了各種紋絡,如同一道道鼎文般,給人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
張毅看到這裡,眉頭大皺。因為這陣法棋盤他身上也有一件,雖然顏色不盡相同,可是相面的紋絡卻是一樣的。這是他臨下之前,由一字金禪宗的戒慎方丈交給他的,每一名化神期修士都有一個。
“其實,秘密就在這裡。”摩柯語出驚人。
“哦,這陣法棋盤有什麼秘密?”張毅心中一奇,尚未明白此人話中的含義,而尤憤卻是大喜起來。
“呵呵,張道友乃是一介散修,雖然有陣法棋盤,但也僅僅知道它是修復封魔大陣之用。其實,它還有一個用途,那就是隻要在封魔大陣方圓百里之力,就可以利用此陣盤臨時借用封魔大陣的一部分力量。
有了此力量相助,即便是讓我獨對出竅期修士,在下都不會落入下風。而且,每一枚陣法棋盤,都可以施展三至五次瞬移,一次就可瞬移到三五十里之外。有此陣盤相助,足以讓我們立於不敗之地。這裡是發動陣法棋盤的口訣,張道友一看便知。”
摩柯彷彿已經忘記了上次的不愉快,居然主動將發動陣法棋盤威力的口訣交給了張毅,然後含笑不語。
張毅接過一枚玉簡,神識沉浸其中,發現裡面的確記載了一種法訣,與他從一字金禪宗方丈戒慎手中得到的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其具體效果卻又不盡相同。有此可見,的確是馭動陣法棋盤的功訣。
“既然有此功訣,在下自然也沒有什麼問題。現在萬事俱備,不知道兩位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張毅笑問道。
“哈哈,探查九幽魔淵之事,自然是越快越好。我們就先休息一個時辰,將法力調整到最佳狀態,然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