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這才失手。
“這次是本君估算有誤,這才導致此次破禁失敗,讓諸位看笑話了。不過,既然連本君都無法破解的禁制,世上能夠破開此陣的,也寥寥無幾,我看你們還是死了破禁的心吧!”在失敗之後,司徒君侯還是自傲非常,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說完這話,司徒君侯退步走到眾人後面,面帶冷笑的看著聖女。
聖女妘凌霜臉上的失望之情大於譏諷之意,看來,她確實想要破開禁制,只可惜司徒君侯沒有讓她如願。
“小妹見張道友一直沉默不語,是否有其他與眾不同的意見,不妨說出來聽聽。若真能破開此禁,小妹願意滿足道友的任何要求。”聖女妘凌霜將最後一絲期冀的光芒投向張毅。
她雖然心中也不對張毅抱有什麼幻想,但好歹死馬當成活馬醫,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還是姑且一試吧。
張毅說出的話,卻大出所有人意料。他面色依舊平靜,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淡淡的道:“既然聖女如此說了,在下也就不妨一試。不過,期間可能需要用到貴族的聖物,還請聖女到時候能夠做法將它請下來。”
他不等聖女回答,就徑自走上前去,來到了聖女與司徒君侯都沒有破解的界壁之前。不過,他並不像司徒君侯那樣直接動手,而是右手摸著下巴,對著前面沉思了起來。
聖女妘凌霜一臉錯愕,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張毅真會如她所說的那般向前破陣。之前的話,可都不過是客氣之言。
至於妘鶴和妘鷹長老,更是面色古怪,看向張毅的目光頗是耐人尋味。突然,妘鷹長老嘴唇微動,似乎在施展傳音之術,只是近在咫尺的眾人,都沒有注意。
聖女妘凌霜很是迷惑的樣子,輕輕的搖頭,抿嘴不語。
只有司徒君侯閉上雙眼,一副老神在在在的樣子。不過,他心中卻在譏諷張毅不自量力,連他本人都奈何不得的界壁,對方又能有什麼能耐?
眾人在張毅沉思的時間裡,都屏住了呼吸,沒人有去打擾於他。也不知過了多久,張毅突然動了。
他一摸背後的儲鬼袋,似乎抓住了一把什麼,然後手掌貼在界壁上開始緩緩的按了下去。
那界壁何等堅韌,自然不會因為他這一掌,而深陷下去。但張毅的手則在界壁上摸索著,如同探寶一樣,一分分、一寸寸,如此的仔細,而且極有耐心。
這一摸,足足花了半刻鐘的時間。就連聖女臉上都出現了一絲不耐之色。若是張毅施展什麼威力強大的神通,別說半刻鐘,就算是一天她也有耐心等下去。但張毅這樣普通的摸法,一點出奇之處都沒有,難道他還真能摸出此陣法的弱點不成?
就在她想要出言提醒的時候,張毅終於有了下一步動作。
他隨後拿出了一把把陣旗,開始按照一定的秩序在界牆上排列起來。這樣的動作司徒君侯也已經做過,所以眾人並不感到有什麼稀奇。
唯一有些令他們困惑的是,張毅竟然隨身帶著這麼多陣旗,而且各個都不是凡品的樣子。
在修仙界,擁有陣旗的人,絕大部分都是從一些店鋪中買到的,質量奇差,一般用不了幾次就要報廢了。
像張毅手中質量如此之高的陣旗,冰炎族三人都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眼前一亮,頓時想到張毅居然也是個佈陣高手。
張毅布的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陣勢,而是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幻陣。不過,的確是幻陣。
此陣一形成,立刻從中升騰起一股白色的煙霧,將所有人的視線都擋了回來。見陣勢形成,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接著,他身形一晃,又挪了一個地方,開始了新一輪的佈置。
一連佈置了十八個幻陣,各成體系,在界壁上形成了十八個由白色氣團組成的區域,涇渭分明。
那些白色氣團不斷的翻滾著,一縷縷的白煙不斷冒出,甚至還能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響動。
此刻,別說冰炎族三人不理解,就算是自認深通陣法的司徒君侯,也一樣的無言以對。因為他根本想不出,張毅做這些就竟是什麼意思。
要知道,這些幻陣唯一的功能,就是遮蔽人的神識,將人帶入幻境。若說在對敵的時候,或許還有一點用處,但用在破陣上,完全是在做無用功。
張毅做完這些後,就開始站在界壁前,抬頭看著天空,右腳還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地面,一副悠閒自得的神情。
他心中卻在想,若是自己不主動點破其中的關鍵,那些人就算想破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