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昨夜三更天前後,本鎮一個小搗子叫樂貴的,在外面賭錢輸了個精光,回家路過胡家老店,恰聽到樓上吱吱呀呀有男女在****,這個不成器的聽著心癢就爬樓去偷看,結果失足從樓上摔了下來,把腿給跌斷了!”
“樂貴這廝是個沒種的料,倒不敢怎樣鬧,他咬著牙爬回家,吃了婆娘一通臭罵,忍氣吞聲到天明爬去找文三兒幫出頭。你是外鄉人,必不知這文三兒的厲害,那是鎮裡有名的潑皮無賴!打小就偷雞摸狗,上房揭瓦,偷看女人洗澡兼堵人家煙囪,長大了更是欺男霸女,頭頂長眼。他妹子有幾分姿色,在鎮裡的鄭副將家幫廚,讓鄭副將給奸騙了,這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處處以鄭副將的大舅哥自居,在鎮里人五人六橫行霸道,鄭副將見他能幹點事,也裝聾作啞不管不問,這廝更加得了猖狂,專好構陷商旅,訛詐錢財。樂貴自家摔折了腿,卻賴你們家主母開窗朝他招手,勾引他,而今反問你們家索要賠償。”
李茂怒擊而笑,恨道:“這廝竟如此可惡,毀人清譽不算,還要訛詐錢財,別人不敢惹他,我卻不怕他!”因為離的遠,青墨聽不清二人說些什麼,不過李茂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這小廝恨恨道:“敢惹老子,找死!”回頭一揮手,跟八個壯漢說:“操傢伙!奶奶的,什麼狗屁阿貓阿狗敢欺負到咱家頭上?”
“慢著。”李茂喝了一聲,招手喚過青墨,三言兩語交代了事情原委,交代道:“你們從後門進店,寸步不離地守著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