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小山鎮魂;咋的?”
猴子腦子“嗡”地一響,知道眼前這個傢伙就是易福桑了;便把眼睛死死盯著他“呸”了一聲:“你就是易福桑?竟然自稱小山大正!你這賊搭綹娃子,你爹易喜高是狗漢奸,你是個驢漢奸!”
猴子把能用上的齷齪語言全都用上去了,喝罵幾聲後心中方覺痛快。
猴子儘管是第一次和易福桑見面,可此前沒有少聽人們對這個傢伙的議論。
先是王家琪、李佳雨那些女生,說易福桑年歲儘管不大,可是一看就不是個好物事;竟然眾目睽睽之下趕著馬車將8個姑娘送往青島的日本軍營;但狐狸再狡猾也逃不過好獵手,馬車行至萊蕪縣境內的野狼溝,王家琪和李佳雨雙雙聯手將易福桑從馬車上蹬下去被車轂輪軋斷右腿;這叫人不報天報。
易福桑的右腿被馬車輪子軋斷後,當時還在蓮花山佔山為王的王國倫趕來了,王國倫處於人道讓隨行的郎中許骨子給易福桑進行了包紮;還借用張生傑的道奇牌小汽車將易福桑拉到青島療傷。
當然王國倫不單單是讓易福桑上青島療傷,他要利用易福桑療傷的當口順藤摸瓜剷除大漢奸易喜高。
在王國倫的運作下,丁大猛、寧山子、何子萌3人陪同易福桑去了青島,如願以償地將漢奸易喜高幹掉。
3人也想幹掉易福桑但小山智利出面了,小山智利給丁大猛3人下跪求饒。
丁大猛3人見小山智利淚流滿面可憐兮兮,便就作罷。
王國倫每每說起青島鋤奸的事,總會有種幽怨:“一升米養個恩人,一斗米楊哥仇人;當時見易福桑年齡尚小仁慈了沒殺他,可這傢伙弄不好是我們的冤家對頭!”
從那時起,猴子鄭天壽就對易福桑影響深刻;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來到他的面前趾高氣揚。
按理說猴子和易福桑是異性兄弟,見了面應該和睦才是;誰知道初次相逢便就充滿火藥味。
火藥筒全是易福桑點燃起來,這小子自以為是,說自己叫什麼小山大正,這不活脫脫將自己當成日本人嗎?
猴子難以抑制心頭的衝動,怒火彷彿抽開閘門的洪水奔瀉而出。
易福桑見猴子罵他爹狗漢奸,罵自己驢漢奸;怒火也就直衝天靈蓋。
易福桑忍無可忍地從衣兜掏出姥爺送他的袖珍小手槍指著猴子:“鄭天壽,你這個該死的刺兒頭;在大禮堂那邊拿槍指著姥爺的腦袋,今日要不是受母親之託,小山大正早就打碎你的腦殼!”
猴子見易福桑狐假虎威,霍地一下撕開衣服;指著健壯的胸部道:“來呀!給這裡打呀!”
“砰”地一聲槍響了,但子彈沒有打準猴子的胸部,而是在猴子站立的屋地上開了花。
猴子見易福桑還真敢開槍,便就掂起牢房中順牆放著的那根木棍,隔著窗玻璃亂打起來。
“霹靂乓啷”一陣陡響,窗戶上的玻璃竟然被打得七零八落。
猴子在裡面一邊打,一邊對著門外易福桑詬罵:“爹不疼娘不愛的狗雜種,叫什麼小山大正?狗屁!甭看你手中拎著槍,有本事就打死老子;老子絕不會怕你!”
易福桑本想打出一發子彈嚇唬鄭天壽,沒想到事與願違;打出一槍後非但沒有嚇唬住他還招來一頓臭罵。
易福桑怒火萬丈,真想一槍嘣了鄭天壽;可一想起母親讓他來探望,如果打死鄭天壽如何交代?便又對著牢房裡面打了一槍。
易福桑這一槍是打在牆壁上的,他想進一步對鄭天壽進行恫嚇和警告。
猴子經過杜門機場那樣慘烈的屠殺後,已經把這種虛張聲勢的舉做看做毛毛雨;易福桑不痛不癢的兩聲槍響是嚇不住他的!
異性兄弟倆便就相隔著一個窗戶對峙起來。
猴子和易福桑誰也不讓誰地對峙著時,門口站哨的塌鼻子和三角眼兩個哨兵走過來了。
塌鼻子和三角眼知道關在牢房中的猴子是領事將軍小山鎮魂的外孫,而剛才這個氣勢洶洶穿過崗哨的小子也自稱是領事將軍的外孫;兩個外孫隔著牢房打將起來,兩個哨兵不得不出面相勸。
塌鼻子嘿嘿嬉笑著對易福桑道:“小山公子發的什麼火嘛!關在牢房中的人是你的異姓哥哥呀!”
“狗屁!呸!”易福桑罵了一句唾了一口:“小山大正哪來這樣的哥哥?他就是個野雜種!”
話音一落,便見一根木棍從後面直飛而來撞在易福桑的腦門上;易福桑身子一軟“噗通”坐在地上。
塌鼻子和三角眼嚇得夠嗆,仔細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