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地說著:“中國有句老話叫母狗不抬尾公狗不下**,小松英子你把院長都挑逗到這個份上了,呸呸呸……”
柳翠蓮說到這裡唾了三口道:“什麼院長?簡直就是一頭驢!”
“對,院長就是一頭驢!”小松英子接上柳翠蓮的話說:“他襠裡的東西就是驢的傢伙!”
“嘻嘻嘻……”柳翠蓮啼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用手指著小松英子道:“我們兩人尿到一個壺裡哪?快說竹野內熊的東西怎麼像驢的傢伙!”
小松英子見柳翠蓮問得認真,也就不遮不掩了,夯口說道:“院長每做完一例手術,都要我給他來脫手術衣;小松英子每次給院長脫手術衣時,就見他的傢伙奓得像根棍直往人家身上刺;也就是那一天院長將小松英子叫進男廁掏出他的東西來,我的娘,那就是一根驢腎!”
“妹妹真聰明,也知道驢腎?驢腎就是驢**呀!”柳翠蓮訕笑不止:“也就說在廁所裡,竹野內熊x了你!”
小松英子點點頭:“當時院長給驢腎上抹滿奶油蛋糕讓小松英子吃,小松英子全都吃完了,他就把尿尿到小松英子嘴裡!”
“變態!活脫脫一個變態狂!看老孃如何把他的驢腎割下來!”柳翠蓮憤憤不平地說:“那剛才這個變態狂是如何x你的?你要老實給我講!”
小松英子又一次跐跐畏維了:“剛才……他是進了我的……糞門……”
柳翠蓮臉上顯露出陰鬱的笑容,小松英子的敘說似乎滿足了她的好奇心;卻使她對竹野內熊變態狂行徑產生了極大的仇恨。
柳翠蓮一把拽了小松英子的手臂就要回到臥室裡面去,沒挪動腳兒卻停下來問:“英子姑娘,你說你的胸怎麼這樣大?不像姐姐這樣是籃球場!”
小松英子看了一樣柳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