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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小鬼子到現在還不敢肯定他的身份,那麼在那個叫上木天恆的小鬼子大尉中隊長質疑猴子是八路,而舉起南部十四式手槍時;就不應該讓孫瑩瑩和馮婉瑩開槍。
孫瑩瑩和馮婉瑩倘若不用狙擊步槍擊斃上木天恆和一個日軍軍曹,小鬼子的機關槍恐怕也不會打響;而烏篷船也不會那樣狼狽地逃之夭夭,停泊在小鬼子機關槍射不中的水面上去。
從這個層面分析,關錦璘覺得自己還是缺乏常識,就是和王國倫相比,也是低出一個格次。
王國倫在趕往寶鼎的路上乾淨利落地消滅了進犯樹背後村,企圖捉拿八路軍游擊隊長的李繼剛,可謂盡善盡美。
而王國倫這次率領大小個兒結合隊從陸路上杜門,也一定比自己順利。
關錦璘心中想著,便覺自己這個種棉花出身的少將在軍事謀略方面還有不少亟待提高的地方。
儘管關錦璘有金雁功、神駝足、旋風掌,可是畢竟是功夫,而現在他是率領思羅女子別動隊的頭兒,還是化裝成日本海軍中將的重量級人物,如果不從謀略上進一步提高,這種自亂陣腳的事情還將發生……
關錦璘正在尋思,阿爾娃卻在耳畔喝喊起來:“關,你怎麼不吭聲呀?”
阿爾娃把關錦璘叫關了,在此之前,阿爾娃一直把關錦璘稱呼將軍;可是改作關後便就顯得十分的親切了。
關錦璘聽阿爾娃彷彿一直黃鸝鳥,在自己耳畔鳴叫起來,便就向回答她的問題,可在這時,巡邏艇卻啟動了。
關錦璘來不及回答阿爾娃的話,也顧不上回憶此前的草率行動了;便就拽拽阿爾娃的胳膊,示意她將手抓好。
阿爾娃會意了,兩人便就隨著巡邏艇的啟動向前而去。
巡邏艇一點一點加快了速度,關錦璘緊緊依附在巡邏艇的底部;身體隨著水流的方向前運動,思想意識不禁又回到此前的草率行動中去了。
儘管關錦璘深深懊悔此前的草率行動,可是現在是生米做成熟飯已經無法挽回了。
他和阿爾娃已經潛伏在巡邏艇的下面,猴子和銀子早就潛伏在前面不遠的水道上,只待巡邏艇過去,便就竄上去佔領駕駛艙;而容詩棉率領的王家琪、李佳雨幾個姑娘可能早就蓄勢待發,準備對巡邏艇上小鬼子繼續狙擊。
無容置疑,猴子和銀子水性都一流的,可是他們與橫渡英吉利海峽的關錦璘和阿爾娃相比較,還是有點小巫見大巫。
巡邏艇向前運動著,關錦璘用一隻手緊緊抓著巡邏艇上的一個堅固的零部件,一隻手卻緊緊摟抱著阿爾娃的身腰。
阿爾娃在用黃鸝鳥一樣的聲音喊了一聲“關”後,見關錦璘將一直胳臂伸展過來,便就很享受地把自己的身腰似躺非躺地偎依在關錦璘的胳膊彎彎裡,好看的臉上浮泛出幸福的笑容。
這是在水中,是在小鬼子的巡邏艇下面;關錦璘和阿爾娃順理成章地將身體緊貼一起,用兩人聚集在一起的熱量衝散從水底浮泛起來的冰涼。
阿爾娃有點得意地目視著關錦璘,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和興奮。
與其說阿爾娃這次鐵了心要來杜門營救阿什莉,還不如說她是衝著關錦璘來的。
這個寶鼎城基督教修道院的修女,做義工來到思羅醫院清掃屋舍、整理垃圾的姑娘;自從那天晚上從青龍會的殺手中逃脫,隱身垃圾洞中被關錦璘營救後;心中不知怎麼就深深愛上這個英俊灑脫的華夏小夥子了。
儘管關錦璘已經有了妻室容詩棉,容詩棉還是阿爾娃的好朋友;可阿爾娃並不在乎,她喜歡關錦璘,不管他有沒有妻室,都要大膽地追求;這似乎就是歐米國家和華夏民族愛情觀念不盡相同的體現。
位高權重的關錦璘似乎也感覺到阿爾娃對自己有意思也不拒絕,畢竟被姑娘喜歡是男人最大的興事;更何況阿爾娃和阿什莉是歐米姑娘;斷然拒絕似乎不近情意。
當一個曾經要為上帝而畢生修行的姑娘不滅的情愫被調動起來後,想平息和淬火那是徒勞的。
不可置否的說,阿爾娃是米國人;可是她的祖輩卻生活在英倫半島。
阿爾娃從一出生就在英倫半島生活,她喜歡英倫半島一週邊那些藍茵茵的海洋;當她還不懂事使,牽著老爺的手在海灘上徜徉時,似乎就和海洋建立了不可分割的密切關係。
隨著阿爾娃一天天長大,她和海洋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幾乎是每一天見不說便覺心中空落落的。
五歲那年,阿爾娃便參加了區裡的少兒游泳比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