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話,從自己腰間的小葫蘆中倒出藥料給彪子按在傷口上,然而撕碎一隻手卷把傷口包紮起來說:“好咧!三月後保證恢復如初!”
彪子看著銀子道:“要等三月呀,你這葫蘆裡是什麼藥?”
銀子一怔,看著彪子笑起來:“彪子哥你不相信銀子的藥?這可是我爹爹用動物的鱗骨配製的特效藥,堆槍傷特靈!但傷筋動骨要一百天時間,再好的藥都要和你的抵抗力同步;超前滯後都會有問題的!”
銀子給彪子說著話時,猴子也將鳩山鎮男捆綁好了;便將這廝擺正身子繼續放在草地上,鳩山鎮男慢慢甦醒了。
睜開眼睛的鳩山鎮男見自己身邊圍著兩男一女三個支那人,雙手還被緊緊捆綁著,方知自己是被活捉。
天照大神的忠實信徒,豈能落在劣等民族的手中?鳩山鎮男躺在地上思索一陣,突然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
你不得不承認這個老鬼子的功夫,55歲的人被繩子捆綁著手臂,竟然能平身從地上鯉魚打挺似地蹦起來。
但一旁的猴子更是高出一籌,瞅見鳩山鎮男從地上蹦起來後,便就一記神駝足向鳩山鎮男踹去。
神駝足是關錦璘的師傅根據荒漠上野駱駝踹擊野狼時的動作模擬出來的腳腿功夫。
一聽這個名字,你就會聯想到茫茫草原上,無際大漠上;一群飢腸轆轆的野狼發現一峰狂傲不羈的野駱駝在遠處吃草,便就迅速糾集一起向野駱駝包圍過去的景象。
領頭的可能是個斷尾巴狼或者黑鼻子狼,它對族群們竊竊私語一番,意思是說野駱駝只有一峰,我們是幾十個,幾十個對付一個還不是手到立擒;不費吹灰之力?
群狼在黑鼻子或者斷尾巴的的慫恿蠱惑下,向野駱駝衝去。
狂羈的漠風講野狼腥臊的氣味帶進野駱駝的嗅覺裡面來了;野駱駝感覺到群狼亦步亦趨向自己包圍過來,卻顯得鎮定自如,猶如文學詩句表述的那樣——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
野駱駝的鎮定自如,使衝在最前面的斷尾巴不敢貿然前進了;狡猾的斷尾巴心中尋思一陣,便就暗示狼群停止前進,再觀察野駱駝的動靜。
野駱駝還是那樣的鎮定自如,斷尾巴便就認為它是黔驢技窮,立即下達了攻擊命令。
群狼利箭般向野駱駝射去,野駱駝這進入臨戰狀態,揚起碩大的蹄子向野狼踹去!
注意是踹不是踢,踹和踢是有明顯區別的。
野駱駝這麼一踹,一隻狼便就口吐鮮血躺在地上嗚呼哀哉了!
嗚呼哀哉的狼就是斷尾巴,斷尾巴一死,群狼立即散陣,爭相逃竄。
野駱駝哪裡依它,心想想來就來,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於是攔住去路一陣猛踢猛踹;野狼躺死一地。
野駱駝踹踢野狼的舉作被關錦璘的師傅看見了,關錦璘的師傅根據這場矚目驚心的駝狼大戰,推演出神駝足流傳下來。
這個小故事是關錦璘講給猴子的,猴子在老鬼子要逞能時就給了他一神駝足。
這一神駝足儘管力道還不足夠,可也夠老鬼子喝一壺的。
鳩山鎮男被神駝足踹翻在地,方才知道眼前的精瘦年輕人不是等閒之輩。
鳩山鎮男重新平躺草地上了,眸子裡翻著眼白把猴子、彪子、銀子看了一陣,似乎覺得自己的力量戰勝不了三個年輕人,便就閉上眼睛作僵死狀。
彪子見鳩山鎮男裝熊樣,趕上前去要報一槍之仇;猴子慌忙攔住他道:“不可不可彪子哥,我師父說要捉活的;再打下去他死了怎麼辦!”
彪子見猴子這麼來說,便就停了腳手,可是他又不無焦慮地擔起心來:“猴子,我們是不是忽視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猴子重複著彪子的話:“最重要的問題?什麼最重要的問題!”
彪子道:“關將軍是讓我倆來島上活捉老鬼子,我們捉住了,可是如何運到岸上去呀!”
銀子見彪子這麼來講,便就格格格嬉笑起來:“彪子哥你擔心什麼喲!銀子來島上時划著小船呀!”
“是嗎?這真是麥芒掉進針眼裡巧透了呀!”彪子興奮揚聲大笑:“今天是個好日子,呼風有風,喚雨雨來,沒想到銀子開著小船上孤島來咧?銀子,你的船在什麼地方,還不划過來!”
銀子的小木船在孤島北邊的一處蘆葦叢中擱淺著,而猴子他們活捉鳩山鎮男的地方是在孤島的南邊。
孤島的面積還真不小,從南邊向北走去最少也有半華里路。
彪子本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