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巢救出郵輪和數千貴賓,大英帝國居然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抓人。你們想要幹什麼?難道是,你們跟那些海盜是一夥兒的?!”
船上的乘客們訊息閉塞,並不清楚朱斌這幾天幹了多少讓英國焦頭爛額的大事,他們只是知道,是那位英勇的先生帶人把他們救出虎口的。更一路把他們護送到新加坡安全地帶,而今,卻被駐軍給亢,這種事,作為一個正直的人,無論如何也要發表意見,否則,他們回去都沒臉見人。
幾千貴賓代表的力量有多大,不可估量,且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珊頓爵士所能抗得住的,光是來的這幾位英國爵士地位就比他高,他更不敢把這群人怎麼滴,再一問王屏南的身份,赫然是遠東地區數得著的大律師,地位尊貴的跟一個國家司法部長有一拼,珊頓爵士更加的難堪!
偏偏這時候,朱斌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表明身份,疾言厲色的呵斥嚴陣以待的英國士兵:“我乃至中國三軍參謀次長,海軍副總司令,遠洋艦隊司令,你們膽敢如此對待,難道說,大英帝國準備與中國正式開戰了嗎?!”
他的嗓門,那是可以直接當擴音喇叭使喚的,不但整個軍營都聽得清楚,外面跟著來圍觀看熱鬧的人更是聽得清清楚楚。
包括開始時岸上迎接的人也都知道了他的身份,這時一嗓子吼出來,立刻激起成千上萬人的呼喊,再加上有人在裡面興風作浪,一時間,抨擊英國當局,要求立即釋放朱斌,並給賠禮道歉的呼聲此起彼伏,沒幾分鐘,便傳的整個新加坡街知巷聞,數以萬計的人蜂擁而來,把個軍營圍得水洩不通!
珊頓爵士若還反應不過來自己是上當了,那未免太蠢了點,可明白了又能怎麼樣?這時候錯誤已經鑄成,該怎麼收拾,已經不是隨便把人放出去就能解決的,一個“恩將仇報”的大帽子已經扣下來了!
新加坡內外的通訊莫名其妙的恢復了,然後短波電臺馬上收到訊息,在中國北上海,朱斌集團的發言人當著世界各國代表和紳士名流的面兒,義正言辭的發表公告:“我們剛剛收到訊息!尊敬的朱漢臣先生心憂被劫郵輪乘客安全,親自率領海軍前往救援,並親自護送他們到達新加坡,卻被英國殖民駐軍當局粗暴對待,無理亢,現如今生死不明!我們對此感到極為憤慨和不解,希望英國當局能夠秉承一個文明大國之風範,謹慎對待,不要釀成無可收拾的嚴重後果!在此更嚴正警告英國,若朱總司令有任何不測,我中華百萬軍人,必將不惜死戰,也要洗雪此恥辱!”
珊頓爵士憋屈的差點當場流淚,這也太無恥了點兒吧!宣告發布的跟他的行動幾乎是同步的,難道說,中國人早都知道他會採取這樣的手段不成?
屎盆子是鐵鐵的扣在他頭上了。想摘都摘不下來,數千英俊團團圍住朱斌和保鏢們的照片早已經傳真到中國,弄出來的照片比剛洗出來的還要清晰,感情而隔著幾千公里地這玩意一點都不失真,啥技術啊!
啥技術暫時不用考慮了,看著英國駐上海情報部門緊急傳來的照片和快訊。聽著電臺裡義正言辭的宣告,珊頓爵士霎時間臉色慘白,渾身無力,搖搖欲墜!
這時候,再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朱斌也不可能了,外面的人群不可怕,他們平日裡都不敢對英國怎麼反抗,關鍵是,中國發出的官方宣告。裡面帶著的威脅意味,絕非他一個海峽總督所能承受的,中國海軍挾大勝日本的餘威,收拾遠東英國力量再輕鬆不過,恐怕等蘇伊士運河暢通了,這邊早都打掃乾淨。
能夠在這裡當一把手的人,那是果斷能屈能伸的。珊頓爵士想了想,立即放下身段。滿臉堆笑的過去給朱斌道歉:“實在不好意思!之前沒有認出來居然是朱先生,對於下邊軍人的魯莽行為。鄙人表示十分的歉意!希望朱先生不要跟他們計較!來來來,請到總督府喝茶!”
朱斌笑了,反客為主,大咧咧的在困住他們的屋子裡拖椅子一坐,半點不肯讓步的譏諷:“如果不是我,你們是不是就可以對一位救下數千各國貴賓的恩人下手殘害了?”
珊頓爵士見他居然不肯借坡下驢。臉上越發汗水淋漓,趕緊否認:“不會不會!我們對於正義之士一貫都非常尊敬的,此事不過是個誤會!”
朱斌把臉一拉,冷笑道:“是不是誤會你心裡清楚!總之,大英帝國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是不會離開的!”
說完就徹底不搭理了。珊頓爵士好話說盡也無濟於事,隨即又收到訊息,南海艦隊晝夜兼程而來,此時已經快要接近南沙群島,再有兩日夜的晝夜兼程,就將到達新加坡,其行動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