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清直的心性很是堅韌,一個愣神後迅速反應過來,嘶聲喝道:“八嘎!快開槍,把他們幹掉!掉炮上來,轟死他們!”
趴在地上計程車兵應聲發出撕心裂肺的怪叫為自己壯膽,而後舉起三八大蓋和九六式輕機槍對著離自己最近的怪物扣動扳機,“叭叭叭!噠噠噠!”的單射、點射響成一片!
“哼!一群廢物,也敢擋路?!”
一具戰甲之中,馬如龍低低的冷笑一聲。目光透過單透非晶態金屬螢幕掃過前方衝他拼命拉栓開火的一班日軍,雙腿輕輕一動,底部厚達十厘米的主動助力彈射器立刻反激出一股強勁的衝擊力,催的他連同鎧甲總共近300公斤的軀體凌空躍起,一眨眼衝出去四五十米,到了那些日軍面前,兩手一張,合金指套頂端“錚錚”脆響中彈出一根根長達半尺的利刃。鋒利無匹,隨著他招數兇橫的大力鷹抓手揮灑出去,一溜煙似的掃過簡陋的塹壕,十幾名日軍連人帶槍毫無阻礙的碎裂!
“啊………!不可能!”近在咫尺的小隊長徹底驚呆了!那脆弱的人身血肉之軀擋不住切割也就罷了,怎麼鋼鐵打造的步槍和鋼盔也擋不住,這比自己高了兩個頭的。到底是什麼怪物!
他怪叫一聲,抄起上了刺刀的九六式輕機槍朝著馬如龍夾襠裡刺來,那姿勢,那扭曲的臉孔,那青筋暴突的形容。分明是凝聚了全部的力道。
馬如龍怪叫道:“馬勒逼得!想要老子絕後嗎?!去死!”
鐵手一張輕鬆抓住機槍一握,堅硬的金屬槍身應聲變形,隨即飛起一腳踹在那小隊長的胸口,上千斤力道當場擊碎了小矮子的十幾條肋骨,口噴黑血張牙舞爪的飛出十幾米,把幾個往這邊衝擊計程車兵砸的咕嚕嚕滾一地。筋斷骨折慘叫連連!
不遠處,身形最高大的魯智達手持一柄兩米長的門板大刀,聳身衝上一座重機槍壘,任憑7。7mm子彈在胸甲上打得“叮叮噹噹”火星四濺,卻不能讓他搖晃哪怕一下,勢不可擋的轟然撞上去,抬手一刀毫無花俏的力劈,“轟隆”一聲巨震。九二式重機槍當場剁斷兩截,隨即刀頭所有一攪,圍在旁邊的三名日軍只覺得身子一輕飛起來,低頭才發現自己竟然被攔腰切成兩段!腸子肚子稀里嘩啦淌了一地!
這樣的慘景看在附近日軍的眼裡,如同見了鬼怪似的,齊齊發一聲怪叫忙不迭的閃躲開來,找到點掩體後居然回頭開槍繼續打!
一名發瘋的軍曹發出宰豬似的嚎叫,雙手摘下兩枚手雷咬開拉環在頭盔上用力一磕,默數信管還差兩秒的時候才朝著魯智達兜頭丟過去。
魯智達把門板大刀在胸前一豎,兩枚手雷“噹噹”砸在上面反彈回去兩三米,“轟隆”炸開!
一團煙火登時把他高大威猛的鋼鐵雄軀捲過在中間,小軍曹和周圍計程車兵頓時興奮的高呼“萬歲”,但喊聲未落,魯智達渾身上下連點漆皮都沒蹭掉,從煙火中一步邁出,如飛一樣衝到近前,伸手一把捏著軍曹的脖子提起來輕輕一抖,“喀嚓”一聲脆響,軍曹的腦袋直接從肩膀頭掉落,大睜的眼睛裡猶帶著不敢相信的絕望!
“馬勒個臭逼的!敢拿雷子炸我,去死!”
面罩後面傳來魯智達嘟嘟囔囔聽不清楚的叨咕,就見那門板大小的巨刀給他當棒槌似的掄起來,朝近處四名日軍一記橫掃,一個個矮墩墩壯實的身體跟棒球似的給拍碎了半邊骨頭後慘叫著飛起到半空,隨即被橫掃的槍彈打得跟破布相仿!
沒有什麼能攔住這些瘋狂的鋼鐵怪物!步槍打上去,不管用,機槍掃上去,不管用,手雷炸上去,還是不管用!
一木清直看的眼睛都直了,這樣的東西只能在傳說中的神魔才可以相比擬,人世間怎麼可以製造出如此恐怖的傢伙?!難道他們是不死不壞的嗎?!
不!這不可能!
一木清直不管前面混亂成一團,死傷慘重卻仍舊不斷往上衝的勇敢士兵,用刀一指推上來的兩門步兵炮:“直射!給我幹掉他們!”
九二式步兵炮,製造成功以來被譽為最優秀的輕型陣地支援重武器,可以由兩個人推著跑的輕巧炮身,隨意拆卸能扛著翻山越嶺的靈活結構,最短的身管擁有足夠大的射程,可以推到陣地前方當平射炮打碉堡和堅固機槍壘,可謂全才!馬上配備到一線部隊的每個大隊之中。
現在,他手裡就有兩門這種傢伙,憑著70mm的口徑,他就不信幹不掉一個鋼鐵怪物,一定要砸開他們的堅固外殼!
兩門九二式步兵炮設定的本就很靠前,此時衝擊最快的馬如龍已經殺到不到三百米,憑他一秒鐘十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