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該區域發現了支那空降兵的痕跡!按照參謀部分析的作戰策略,應該是他們派出襲擊我江防要塞,為渡江部隊清理前進通道的特種分隊!”
“新安洞?”
筱冢義男隨即回頭去看貼著帳篷牆壁懸掛的軍事部署圖,皺著眉頭沉吟:“這個地方,既沒有通往內陸的公路,也沒有特別大的城市和軍事力量,他們選擇突襲,似乎用處不大啊!”
大佐還沒等開口解釋,一個光頭帶著寒風衝擊來,聲音嘶啞的道:“不!我們的看法是。支那軍選擇那裡突破,非常的狡猾和yīn險!一旦那裡江防失手,可能會給我們造成巨大的麻煩!”
如果張家兄弟在此,一定會醫院認出這個矮個子光頭,赫然正是多次謀算朱斌都沒成功的田中隆吉!
這位胸懷壯志的情報少佐三番五次的忙活,鼓動金壁輝勾引朱斌,又安排規模龐大的突襲行動。全都損兵折將,以失敗而告終,最後因為土肥原賢二的失利,跟著一起被趕出了特務機關部門。
不過他可是沒有死心認命,也不知道走了誰的關係,繼續在陸軍慢慢的往上混。終於在關東軍jīng銳損失殆盡的情況下,大批啟用原被廢黜和邊緣化的老人手,他跟著又爬了上來,還混了個第一軍參謀長的職位。
當然,這裡頭也有他堪稱“最瞭解朱斌”人選的因素在,若不是之前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功勳,說不定他還能進入參謀部混個好職位呢。
現在也不錯了。他相信,只要在反擊作戰中足夠出彩,晉升中將混進高層,那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筱冢義男中將對這位參謀長還是比較信任的,也不在意他的意見被反駁,訝然道:“哦?田中君有何高見?請暢所yù言!”
田中隆吉也不客氣,用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油光汗水,地圖都不用看。信心十足的道:“我認為,支那軍襲擊如此偏遠的地方,除了破壞的我軍設立的江防要塞外,更是要在我們認為無關緊要的地方,建設起渡江橋樑,讓其具有兩棲攻擊能力的部隊順江而下,突襲青城、玉江。甚至攻擊義州!這些地方一旦被拿下,他們完全可以避開新義州當面的重兵,三面夾擊,徹底摧毀我們的防線!”
“兩棲部隊?!”
筱冢義男有點不大明白。不過想想也理解了大概的意思,臉sè頓時yīn沉許多。
“唔!如果真的是那樣,就麻煩了!那麼說起來的話,我們必須要全力剿滅摸進來的支那傘兵了?”
田中隆吉肯定的點頭:“必須這樣!絕不要給他們任何一絲髮揮的機會!否則的話,一旦被他們站住腳,以那片區域的複雜地形,我們想要多回來,很困難!”
何止是困難,簡直麻煩大了!那片區域,除了江岸以外,周圍全都是高低起伏密密麻麻的小山,連塊平地都找不到。中國方面固然無法大軍壓境,可rì軍也一樣沒法部署太多士兵過去。
並且,那裡的水道經過前面一個急劇的“幾”字大回環,水流詭異,泅渡還是搭浮橋都十分困難,按照一般常理判斷,不會成為進攻的主要方向。
如果中國方面偏偏選擇這裡突襲,卻正符合了兵法中“奇正相輔”的理念,也跟rì人的一貫策略很是對頭。換做他們,有條件的話,自然也要那麼幹啊!
“吆嘻!支那軍果然大大的狡猾!”筱冢義男相信了田中隆吉的判斷。
整個沿江防區裡,最適合展開重兵的,無非是從義州到新義州那段區域,再往下就是寬闊的出海口沙洲和沼澤蘆葦叢,很難行進;再不然就是上游的吉林接壤區域,那裡遠不如此處可以水陸並進,來的方便。
筱冢義男重重一拍桌子,當機立斷:“好!立即電令第36師團所部,全力剿殺支那空降兵!另外,也以空降增援的方式,給他們多一些的兵力和武器支援,務必要將這一次的襲擊,徹底粉碎!”
田中隆吉欣然答應,心中不由竊喜,好啊,看來立下功勞,指rì可待了!
同一時間,新安洞西北江岸,一片茂盛的密林裡,李寒楓與一個小隊的特戰jīng英,帶著一大群抗聯的jīng銳,全副正規軍武裝打扮,哈著腰喘著粗氣,沿著起伏不定的山體一路狂奔!
在他們的身後,有至少兩百多人的rì軍,赫然手中扛著美國貨m1伽蘭德半自動步槍,以及湯普森衝鋒槍組成的jīng悍力量,牽著狼狗,散開一個寬達一公里的鬆散搜尋面窮追不捨!
翻過一個光禿禿的山頭,熟練的在不起眼的石頭縫裡設下幾個詭雷,李寒楓把身子躲在一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