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好講!難道害的我們還不夠苦嗎?!”
張逸越發的蔑視起來,冷笑道:“原來整日的被白人欺壓凌辱,打罵呵斥的日子,你們甘之如飴!反倒是可以反身做主,堂堂正正的過活,便渾身不自在了,好一群賤骨頭!”
“夯家鏟!你說什麼?!”
“撲街仔!有種再講一遍看!”
群情激奮,青年們挽胳膊擄袖子就要衝上來上演全武行。張逸雙手一背,拿鼻孔眼對著他們,旁邊的警衛咧開大嘴無聲的一笑,信手抬起槍“噠噠噠”一個點射掃在他們的腳底下,登時驚得他們倉惶後退,一丁點計程車氣頓告崩潰。
“色厲內荏!”張逸算是把他們給看穿了,低聲揶揄,聽得蔣百里臉皮發黑,輕咳一聲止住警衛,上前一步朗聲道,“請致公堂的魁首們當面一唔。”
北美華人,尤其是西海岸的,說到底還是致公堂的一群人是主心骨,當初也跟朱斌有過良好的交往。
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陰沉著臉分開眾青年來到近前,衝著蔣百里一拱手,不陰不陽的道:“蔣先生好大的軍威啊!咱們這些苦命之人當不起您的大駕威嚴!哼,我記得,幾十年前你們鬧革命,可是咱們海外的華人擔著干係出人出錢,才有了你們今天的江山!怎麼,時過境遷,便翻臉無情了麼?”
蔣百里略一沉吟,沒有開腔。這話怎麼說呢?對方講的應該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