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兒,日本人就明目張膽的送門來,這裡頭沒有問題,才怪
王海清沒有破解出角川發出的電文是什麼內容,但攜帶有秘密裝置的無線電監聽車卻能夠判斷出,貨輪和後面那一通來往的電報,這就夠了。'瞰' '書' '粑'一艘這麼大的貨輪,無端端的半夜三更往這邊來,還無端端的抗拒緝私檢查,更往外發電報……你也不用這麼著急?
日本人在中國兇橫慣了,怎麼可能碰到點事兒就亂髮電報呢?說沒問題,誰信啊
王海清興奮的跳起來,對餘紹棠道:“告訴前邊的兄弟們打起精神來,好買賣要門了千萬別給小鬼子給打了悶棍咱們防務公司開門第一單,必須成功”
餘紹棠穩重的答應一聲,傳達命令,本來就已經有心理準備的戰士們紛紛自覺動員起來,營地之中,一片忙碌,港口中,幾艘貨輪開始生火,改進的燃煤鍋爐內直接加汽油猛烈地燃燒啟動,兩艘裝甲登陸艦和兩艘大型登陸艇也紛紛發動,水兵紛紛湧出艙室。
朱佔魁駕駛快艇引著日本貨輪慢吞吞的停靠鐵碼頭,方的探照燈立刻打過來,將貨輪照的纖毫畢現,架設在不遠處的車載高平兩用機關炮直接對準這邊,也不怕他們看見。
角川一點都不敢亂動,他很清楚這座島的武備,有六座三十多年前建成的炮臺,最大兩門240的克虜伯大炮,雖然已經很是老舊,不知道能不能用,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真要是轟過來一下,自己這貨輪可扛不住
更何況,還有那瘋狂大膽的魚雷艇在近處虎視眈眈?
不過,不表態是不行的,角川站在船頭,衝著下面跳著腳的大叫:“我要抗議我是大日本帝國的合法商人,正在進行合法的航行,你們無禮的阻攔,並開槍打死我國人民,我要向大日本帝國領事館提出申訴”
岸一點動靜都沒有,朱佔魁扣扣耳朵,嗤笑道:“你他孃的消停點抗議?抗議個毛線啊你敢朝老子開槍,還叫什麼狗屁合法商人?乖乖的等著處理”
角川哼哼幾聲,發現真的沒別人搭理他,知道這手不靈光了,黑著臉扭頭回去了,反正有人會為他出頭報仇的,且讓下面的小子先。一陣。
此時已是凌晨時分,天色仍舊昏暗,幾艘貨輪首先緩緩離開港口,但仍舊在威海灣區域內,正躲在劉公島的後面,閃出軍港來,靜靜地等待客人門。
但奇怪的是,一直到天色大亮,一艘日本軍艦緩緩靠近劉公島。
“來了。”王海清透過望遠鏡,把對方看到清清楚楚,正是日軍經常遊蕩在中國沿海的“球磨號輕型巡洋艦”,一艘配備有7門140主炮的5500噸級戰艦,相對來說,比原先最強大的中國海軍之“寧海艦”都壯,尤其那36節的高速度,更是讓人望塵莫及。不過現在麼,俺們有“遼寧號”了。
日本人居然派了這艘戰艦門,王海清還是稍稍有點意外的,嘴角噙著笑冷哼一聲:“都是砧板的肉,看你能蹦躂多久”
中日沒有開戰,除了青島港外,煙威的港口還不讓日本艦隊隨便進出,對方大概也心有忌憚,正好在炮臺那些老舊的破炮6公里射程之外,卻放下一條小艇開到近處,小膏藥旗迎風招展,一名敦實的五短身材軍官努力挺直腰桿,站在船頭。
小艇直挺挺朝著港口就要闖,朱佔魁這邊早就看到,兜個圈子攔在前面,日本軍官癟著嘴不屑的瞥過他身花裡胡哨的軍裝,趾高氣揚的喝道:“我們接到求救訊號,說支那海軍無辜開槍打死我國商人,強掠我國之貨輪,我大日本帝國海軍要求你們做出解釋並立刻釋放我國商人”
朱佔魁使勁擠擠眼,大驚小怪的叫道:“嘢呵這才沒幾個小時,他祖母的都罪加兩等了明明是你們半夜走私還朝緝私艇開槍,反過頭來惡人先告狀啊我呸”
“緝私?”日本人冷冷掃了一眼旗子,冷哼道,“我們並不知道中國還有這樣的軍事編制。這片水域的事情,沒有我們大日本帝國海軍的同意,不可以擅自更改,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朱佔魁指著旗子道:“眼睛沒瞎?看清楚,咱們有官方文的。還有,誰他孃的答應你們來管中國領海的事情了?你睡糊塗了?”
日本軍官仰頭看天:“你的軍銜太低沒有資格跟我對話讓開”
朱佔魁呲牙一笑:“好啊老子還懶得跟你廢話,想進去,可以。人能進,船留下”
日軍目露兇光瞪著他,絲毫不掩殺氣。朱佔魁滿不在乎道:“瞪也沒用老子親手載過四個鬼子哪個都比你兇來不來,不來給我原地掉頭,回去”
“你會後悔的”